“贝那勒斯(瓦拉纳西)比历史还年迈,比传统更久远,比传说更古老,甚至比这些加起来更古老两倍。” ——马克﹒吐温
今后哪怕有千条理由让我来说几句“恒河晨浴”的美丽,我的回答是:眼睛不答应,良知不答应。我在那里看到的不是一个落后的风俗,而是一场人类的悲剧,因此不能不较劲,不能不沉重。
——余秋雨《千年一叹》
大鹏关于一个不一样的印度之行就从瓦拉纳西开始吧,早已经忘记了从尼泊尔辗转到印度的艰辛了,虽然前面是从追寻佛的前生后世开始的印度,但我始终认为印度是从瓦拉纳西开始,如果你没到过瓦拉纳西那就相当于没到过印度一样。这里是印度教的圣城,一个可以让人放弃身份,丢掉自我的圣城,一个不论你是贵贱,如果你是印度教徒,那将能在这里实现三个人生梦想:在恒河里洗一次澡,喝一口恒河水,死了把自己在恒河边烧掉然后把骨灰撒向恒河。
在没来印度之前就先了解了一下瓦拉纳西,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是马克﹒吐温的这一句话,一是余秋雨的《千年一叹》中关于她的描写.

说句真心话,这不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却是一个不能不去的地方!用“无可言说”来形容,有点落俗套,但想不到更贴切的词汇了。如果你用心去体会的话,那你会喜欢上这里,虽然混乱,肮脏,甚至贫穷……..
在瓦拉纳西住了四个晚上,两次恒河看到恒河的晨浴,一次恒河暮色下的烧尸;恒河边上嘈杂的河堤、变幻的色彩、空灵的梵音、脚下牛的粪便和城市的污水随处流淌、络绎不绝的人流……太多视觉的东西冲击了我的眼帘,堵塞住我的心灵,开始的日夜思考,不得其解,以致离开了半年多之后的今天,依旧有许多的影像还“滞留”在心头,清晰可见又无可梳理。也许这就是印度,一个不能用眼光看的印度,是一个用心去感受的印度,是一个需要了解宗教和文化交融的印度.
这个被印度教(Hinduism)教徒称为“天堂的入口”的地方,到达的时候是晚上,看不到城市的模样,在醒来的第一个清晨,游荡在恒河的第一眼就改变了内心的一切,-------这是一个对一种宗教的狂热,区别与西藏的宗教,更区别于中东穆斯林的耶路撒冷,同样区别于佛教圣地菩提伽耶的虔诚……而今在恒河边被这种狂热精呆了,展现在我的眼前是一种内心中无法想象的虔诚与狂热,居然出现在在这个被称为“恒河之都”的印度教的圣地。

瓦拉纳西,一座有着6000年历史的破旧城市,超过2000座不同朝代庙宇遍布各处,每年接纳着数百万人前来朝圣、参拜、沐浴,甚至,在这里等待死亡,或者说,等待“重生”。
河水里,河堤上,寺庙里,到处都是人:洗浴的、供奉的、念经的、火葬的、划船的、做生意的、旅游的……各有各的狂热,却相互交织,混乱而有序地进行着,各自的包容着,彼此格守着心灵的底限…
在没来之前看到余秋雨的《千年一叹》中关于她的描写,把她称为“一场人类的悲剧”也许是余大学者的自我认识罢了.我们无法去评价和这种鄙视,然而当你置身于瓦拉纳西混乱的虔诚中的时候,你所看到的是那些没有贵贱,没有造作,哪怕水是肮脏的闻起来就作呕,但他们那么神圣的喝下去的时候,你也许认为那时愚昧,迷信甚至宗教的狂热,但我也许不这么认为,
至少能够理解和包容。

黑格尔那句“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是的,只要是存在的,就一定有合理性。更何况,几千年了,文明与科学怎么进化,这里的一切依然被广为接纳着,延续着,那么,一定有它的理由。
瓦拉纳西,确实有点脏乱,然而又确实有一些意料不到的感动——这样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我没有厌恶她,甚至不可救药的喜爱上她……
我在某一个恒河之晨前到来,那就从这个恒河的清晨开始不一样的印度文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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