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酷

这张更酷


这张原形毕露
 

写在前面的话   

    2010年4月7日，乐爸乐妈专门请了一天假考察幼儿园。特地带了乐乐一起去，小家伙完全没有陌生感，自打进门后就反客为主，顺着楼梯上上下下一通乱跑，还时不时趴在教室的玻璃门外，眼馋地望着里面小朋友们做游戏。从幼儿园出来回家的路上问小人儿，“喜欢幼儿园吗？以后妈妈上班的时候你来幼儿园好吗？”“好！”回答得又脆又响。望着身边欢蹦乱跳的宝贝儿，乐妈心中交织着期盼与不舍，不敢想像这个腻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宝贝儿终于也要迈出走入社会的第一步了。和乐乐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仿佛开始进入加速度，与宝贝儿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将是不可复制，不敢再稍有疏忽，乐妈随身携带起一个小本子，以便随时随地记下乐乐每句有趣的话和每个有趣的故事。随着岁月流逝，那一行行文字留住的不但是美好的记忆，更是每次重读这些文字时，都能听到的发自内心的欢笑声。 

从笔记本中摘抄数则：

一、找特征

    2010年3月22日，乐乐2岁两个月零一天。乐乐拿出厚厚一叠看图识物卡片交到妈妈手里，要求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小家伙兴致勃勃地坐在电视机柜上充当“学生”，妈妈则坐在对面沙发上充当老师，提问与回答开始。乐妈这个老师会不断因乐乐的正确回答而表现得十分吃惊并且大力鼓掌，小家伙越发来了精神。指到一张螳螂的图片时，乐乐顿了一下，乐妈提示宝贝儿注意它的特征。接下来乐乐的举动出人意料，小家伙扯开嗓子，并且是有板有眼地拉着长音，“磨剪子啰呛菜刀---，是刀郎（螳螂）！”。您还别说，乐妈不得不佩服宝贝儿对特征的把握。

    乐妈指着一张蛇的图片，“是蚯蚓”乐乐毫不犹豫。乐妈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带宝贝儿周末去动物园。在爬行馆里，妈妈问正在全神贯注盯着蛇看的乐乐，“现在知道蚯蚓和蛇的区别了吗？除了蚯蚓又细又短，蛇又粗又长外，蛇还有什么特征呢？”小家伙有些羞涩地抿着嘴冲着乐妈吐了吐舌头，逗得乐爸乐妈大笑不已。

二、里里外外一把手

    家里无论谁做什么事，乐乐闻风都要来搭把手，你还不得不接受他的好意，帮忙是一方面（有时和捣乱只有一线之隔），另外也是顺便看看有什么新鲜又好玩的东西没有。4月6日，妈妈正在整理抽屉里的东西。听见动静的乐乐迅速赶来，手脚运作比乐妈可快多了，很麻利地从抽屉的角落里抽出一个小纸包，里面包着一个手电筒用的小灯泡。“咦？这个怎么玩儿？”（这句话已经成为乐乐近来的口头禅，出现频率非常高）。“噢，是灯泡。”妈妈话音刚落，都不容有其它的解释，乐乐已经拿着灯泡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感觉这个小人儿一定有所企图，赶紧招呼乐爸一路跟过去探个究竟。远远地，就听见储藏室里双方“争执”的声音，乐妈出于好奇跟过去。原来乐爸尾随到储藏间时，乐乐正脸红脖子粗地试图把一个比他高出三倍的折叠梯拖出来，要给厨房天花板上的吊灯换灯泡！

    乐乐的这份古道热肠可不光是在家里。4月7日带乐乐去植物园，看着工人浇树的水管放在道旁简直就走不动路了，在伸向水阀的小手一次次被妈妈按住后，乐乐倒也不介意，捧着管子空着比划比划也好，嘴里还不断配合着发出“滋滋”的水声。一个没留神，被土疙瘩拌了一跟头，小人儿一边往起爬一边嘀咕道，“摔我一个大马趴。”一旁的乐妈早笑翻在地了。

这架军用阿帕奇直升机可是乐妈得意之作，花了一晚上一个小零件一个小零件地给儿子拼起来的。

三、水泥搅拌车 

    因周末通常总有户外活动项目，所以午饭多是在外面解决。乐乐一如既往地爱吃各种面点，尤其是面条。吃完饭在回家的路上不时出现的水泥搅拌车最能吸引宝贝儿的眼球，每辆车的经过都能引起乐乐的一阵骚动和欢呼。虽然每辆水泥搅拌车的个头在乐妈看来都差不多大，小人儿还是煞有介事地对每一辆车进行点评，“这辆最大！”。平时你若问他水泥搅拌车怎么工作，他会很专业地告诉你，“放点水泥，放点沙子，放点石子，搅拌搅拌，混凝土做好了！”可那天中午的面点给乐乐留下深刻印象，于是当外公问起水泥搅拌车怎么工作时，乐乐的回答是：“放点水泥（这味主料倒是保留了，可接下来......)，放点面条，放点馒头，搅拌搅拌。”看着外公瞪圆的眼睛，小淘气鬼笑得仰倒在妈妈怀里。“这不是水泥搅拌车，是乐乐的小肚子吧？”乐妈轻搔乐乐的小肚皮，乐乐咯吱咯吱又早已笑得缩成一团。 

四、从翻唱到原创

    不知什么时候起乐乐开始喜欢按自己的意思翻唱歌曲，而且很即兴，使用的曲调也有些信手拈来的意思。开始只是改一两个词而已，比如“找呀找呀找呀找，找到一个好朋友”，他会把“好朋友”改成“好宝宝”，而且接下来整首歌出现朋友的地方都会相应地变成宝宝，以便前后呼应。

    乐乐迷上健身房有些日子了，每个周末都要巡视数次，躺在床上也要模拟一番跑步机上的感觉。4月11日，从健身房回来的路上，看到一辆中巴车停在路边，小人儿拍着中巴车的车门张口就唱，“一个中巴，跑得快跑得快......”，用的是“两只老虎”的调，居然把握得十分准确，乐妈不禁叹曰，“强于乃父何止数倍”。

    晚上听完故事该睡觉了，躺在床上的乐乐突然唧哩咕噜吐出一串串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乐妈很吃惊，问他在干嘛，小人儿故意不理妈妈，笑着把脑袋别向一边仍是唧哩咕噜的。说完后开始自己给自己鼓掌，“VINO!VINO!”，然后望着一头雾水的乐妈，解释说，“爷爷在说外-国-话。”愣了一下后恍然大悟：乐妈特别爱听ANDREW RIEU在意大利托斯卡纳的主题为“Paradise in Tuscany”的小提琴音乐会，这一点乐乐和乐妈绝对志趣相投。其中乐乐超喜欢的一支曲子是“VINO”,几乎天天都要听N遍。里面ANDREW说的是意大利语，乐乐在模仿音乐会上ANDREW的讲话片断，当然乐乐并不会意大利语，于是自创了一套“外国话”，现被乐妈命名为“精灵语”。

五、说话的艺术

    只要妈妈在，乐乐睡觉不要别人。对于这一点，乐爸偶尔也会表露出羡慕的小情绪，甚至也出现过挑战权威的念头。某天晚饭后乐爸和乐乐玩儿得很疯，到了睡觉时间，乐爸想趁热打铁，“媚笑”着提出进一步要求，“乐乐，晚上爸爸陪你睡觉吧。”小人儿一脸的为难，“我要陪妈妈睡觉。”隔壁传来乐妈的大笑声。

    乐妈正在忙，宝贝儿一声声叫妈妈。“就来，等一下。”乐妈只有不断用这句话招架。乐乐叫了几声发现不管用，立刻改变策略，嗲声嗲气，“妈妈！我想你了！”乐妈能说什么，连忙丢下手里的活，飞奔到宝贝儿身边。

五、吃饭

    3月24日晚饭，乐乐照例坐在妈妈身边，他的高脚餐椅里，和大家一起吃饭，照例会时不时趁人不备，站在椅子上伸出他的小油手去盘子里抓菜吃，或是用勺子挑起饭菜在空中挥舞，乐妈对宝贝儿说，“乐乐，坐好了吃，要是吃饱了离开饭桌到客厅去玩。”见妈妈一脸的严肃，乐乐也不敢怠慢，有些讪讪地坐回椅子里，眼望着妈妈，猛舀了一勺饭，啊呜一大口放在嘴里，一本正经地说，“吃饱好下蛋！”。全家喷饭。

    外公外婆俱是烧饭的好手，也正因此，虽然明白“中午吃得好，晚上吃得少”的养身之道，但每天晚上这一餐仍是要吃到撑着了为止。3月30日晚饭，餐桌上的红烧鸡翅成了乐妈重点“攻击”对象，乐乐一旁也不甘示弱，从盘子里抢到手后放在嘴里就啃。这是乐乐第一次自己啃鸡翅，竖着啃啃不到太多肉，尽是鸡翅两头的软骨，饶是满嘴骨头，小馋猫仍在不懈努力。乐妈笑着告诉宝贝儿，“要横着啃。”乐乐反应奇快，立刻侧弯腰，开始“横”着啃鸡翅。全家再次喷饭。

六、这个儿子没白疼

    4月6日，外婆带宝贝儿在A区散步，正好看到工人在给大楼外部的玻璃做清洁。乐乐好奇地问这些人在做什么，外婆告诉他，“工人在擦玻璃，擦干净的玻璃才会漂亮呀。”乐乐歪着小脑袋认真地对外婆说，“妈妈漂亮！”原来在儿子的心里，漂亮这个词是永远和妈妈联在一起的，乐妈心里这个美呀。

（文：乐妈；摄影：外公/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