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去年，我们单位有三个非常要好的姐妹，她们住在一个宿舍，暂且叫她们小S，小H，小E，有一天晚上，小E突然感觉眼睛不适，于是三个人驱车前往李惠利医院。

    当时已经很晚了，出门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但眼睛实在难受，三个女孩打的到了李惠利医院，医院除了一楼的急诊室还有灯光，其他科室基本漆黑一片，三人询问了一下，被告知，治疗眼睛的医生还在，在门诊部九楼。

    于是，三人来到坐电梯的地方，电梯的指示灯都是“1”，看来那么晚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小S按了一下，门打开了，三个人还嬉笑着冲了进去，由于是门刚开的时候走进去的，三个人都是面朝里面，然后还说着刚刚想起的笑话，不一会，门就关上了，小H正要去按九楼，旁白居然想起一个声音：

    “你—们—要—去—几—楼？”突然蹦出来的声音把三个人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个老太婆，佝偻着背，坐在按钮旁白，由于刚才是门才开一条缝进来的，三个人都没发现，老太婆低着头，发出沙哑的声音，灰色的背心，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拖鞋，头发花白，只是在发根处奇怪地插着一根发簪。

    “九楼九楼！”小S比较害怕，脱口而出，想尽快到达，马上离开。

    老太婆抬手按了一下，“9”那个按钮亮起了红色的灯光，随后，就是一阵沉默，三个人也没有兴致说话了，很快，九楼到了，三个人飞快地跑出，离开了那个电梯，走的时候，小H回头看了一下，那电梯关门的时候，门在合缝的刹那，里面的日光灯先灭了，后来我问她怎么那么清楚，有可能是门关上，所以才没有亮光的，她说她明显是先看到灯灭，再听到关门声的。

 

    几个月以后，小H吃东西脖子卡刺，三个人又来到了李惠利医院，医生告诉她们，还是在九楼，耳鼻喉科都在一起的，那晚同样快10点钟了，没什么人，只是那次有了经验，电梯开门的时候，三个人习惯性地朝左边看了下，果然，那个老太婆还在，小E喊了一声“九楼”，老太婆抬手按了一下，在乘坐的过程中，三个人看了一眼老太婆，她还是佝偻着背坐着，低着头，灰色的背心，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拖鞋，头发花白，只是在发根处奇怪地插着一根发簪。

    看完病之后，三人前后两次都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旁边的楼梯，三个人实在觉得这个老太婆过于怪异，后来，她们把这事告诉我，我还嘲笑她们，说她们没事找事，自己吓自己。

 

    前几天，我由于天气转凉，老打喷嚏，有人说是鼻膜炎，于是就去了李惠利医院，我去的时候是白天，等电梯的人比较多，等了一会，电梯才到一楼，等着的好几个人拥促着走了进去，正要关门的时候，有人说等等，我们就往旁边靠了一下，进来的是一张病床，床上躺着一个人，用白色的布蒙着脸，后面还跟了几个医生。

    门关上的时候，大家都按了各自需要的楼层，我同样按了“9”，奇怪的是，灯根本没亮，我使劲按了两下，还是没亮。

    “坏了，小伙子，按八楼再走上去吧！”旁白有个医生说道。

    “啊，坏了？”我愣了一下。突然又有个直觉告诉我应该继续下一个问题：

    “坏了多久了，前几天我朋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不可能，这个电梯，9楼就是按不了，都一年多了！”医生不削地回答。

 

    电梯很快到了五楼，几个医生推着那张病床出去了，我让了让，只是在病床推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人的头部，头发花白，上面是一个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