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银色的东西在善林脖子上掉着,一直挂到腹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这正是我们银行的标志,不过实在是奇怪,我们银行从来没有发行过这个东西,不知道是谁给做了这样一个东西。
善林看着我们发愣的样子,笑了一下:
“这个啊,有一年,我跟我爷爷奶奶去我爸坟里祭拜,这个东西恰好在坟头上,我们看到它的时候,就是闪闪发亮的,奶奶说这个是吉兆,一定要我挂上,我也觉得好玩,就挂上了,还真是的,我这几年学习成绩都特好,当然了,自己也在努力拉,呵呵。”
“可是,这,你不觉得这个XX银行标志很像吗?”我继续问道。
“是啊,我同学也觉得奇怪,但这又没什么关系,可能我爸给我的,希望以后发财吧,呵呵,银行不是有钱嘛。”善林轻松地回道。
“哦,好吧,你快上课去吧,有事情我们再跟你聊,谢谢啊。”我道了一声别。
“恩,再见。”
“再见!”
善林走后,我和小于、阿范在蘑菇亭坐了下来,不自觉地看看手臂,红点依旧存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事情并没有完,光帮她老婆安葬显然不是主要的任务,那还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和银行有关?”小于问道。
“是啊,我也觉得是,你看,一开始,他就跟我们过不去,现在善林的脖子上挂件还跟我们银行有关,还是从坟头拿来的。”阿范也跟着说道。
“还有,毛哥死了,毛哥跟我说过,他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沉重地连说话都一顿一顿了。
我这么一说,倒又把他们吓着了。
“你是说,我们也会像毛哥一样死去?”阿范说。
“阿范,你不要吓人好不哈,不会的不会地。”小于哆嗦起来。
“别瞎想,毛哥又不是非正常死亡,我们不会的,关键现在,我们就是要搞清楚事情真相,然后办妥,直到我们手臂血点消失,我感觉和我们银行肯定有关,你看,小雪和善林都提到了那笔钱,一个说被银行偷了,一个说是老公骗她被银行拿了,这笔钱到底去哪里了?”我问道。
阿范和小于都摇了摇头,我们三个又不知道了,这种感觉尤为难受,要么都不知道,知道那么一点,然后还卡在那里,现在人都死了,死无对证,我们能去找谁?”
我们想了一下,也没什么答案,也就离开了学校,快走到校门的时候,我们看到玻璃宣传窗里恰好有什么贫困生基金,李善林的名字赫然在目,唉,这孩子真不容易,孤儿,真可怜,我心里说了一句,也就离开了学校。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分别,明天是毛哥的出葬仪式,凌晨就得起来,所以也就早点回去休息了。
回到家,我和另外几个伙伴通了一下电话,大家也都相安无事,除了手臂有的时候会痛痒外,单位同事大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没说什么,我倒感觉大家都在庆幸这种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也难怪,我现在就不想让它发生在我的身上。
凌晨四点,被闹钟闹醒,匆忙穿上衣服,改往毛哥家,出葬很繁琐,我的心情也很沉重,看着活生生的人离我们而去,总是十分痛苦的,毛哥老婆哭得撕心裂肺的,更让我们觉得难受,我们先去了火葬场,继而带着骨灰盒来到了墓地,仪式很复杂,我们好多同事跟着他们做,然后就是焚烧毛哥的遗物。
毛哥老婆将遗物弄成一个小包放在坟前,一个类似巫师似的老太婆口中念念有辞,然后打开那个包里,包里象征性地放了一些毛哥的衣服,老太婆一件件拿起来吹一下,摇一摇,然后转一下,搞得我们也是莫明其妙。
我们在太阳底下晒得要命,我最讨厌就是这种装神弄鬼的,心里已经把她骂了个遍,有着时间,我还真想在坟头跟毛哥好好说说话,正这样想着,后面的军山使劲拍了拍我:
“周迪,你看,你看。”
我朝着军山手指方向看去,一个红色存折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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