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的手臂和大腿才渐渐好转,此时阿范和小于也走了出来搀扶我们,他们告诉我们,他们刚才同样痛痒得要命,然后同样变得酥麻,我能够自由活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谴责那个保安,他他妈的又没被诅咒,不痛不痒的,为什么不来抓人?
走到大厅,我见到那个保安,对他发了一通牢骚,只见他一愣一愣的。
“你说什么啊,刚才不是你们自己在吵架吗?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啊!!!“五张嘴出现了同样一个词汇。
说完之后,我们面面相觑,突然间没有话说,我们此刻完全意识到了,我们被诅咒了,对了,还有方子,我突然又想到,刚才出现那么多事情,其他柜员居然没有反映,他们难道也没看见???命运给了我们这样的安排,他似乎就是要让我们解决这件事情,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如果不解决会有什么后果,现在看起来唯一的后果就是手臂痛痒,有红点,还有,那个人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见血,什么叫飞溅,我们是不是还要继续。
铃声响起,皮皮来了电话,接电话之前,我很想知道那边到底会变成什么。
“喂,皮皮,有没有血,怎么样?”我着急问道。
“这次周围的叉很均匀。”皮皮有点哆嗦。
“没有其他?”我继续问。
“没有了,但是,我刚才又仔细看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皮皮稍微平静了一些。
“什么啊,你快说啊。”我在听电话的时候发现,周围的几个同事都紧张地看着我,希望从我和皮皮的对话还有我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你发没发现,雪花的图案像个字?”这次皮皮反问我。
“字?什么字?我没想过啊。”我越发不明白。
“木,木头的木,中间一点,周围六叉,是不是?”
“啊?木头的木?”我忽然停在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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