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一个人
有一个人,从北京培训回来正式出报时,他文字我摄影,满腔热情又充满新奇地开始第一次采访,为一位迟迟没有拿到房产证的女士维权,一番奔波,初战告捷,那位女士当场拿到了大红证书,我的照片上了第二天的头版,我俩好高兴;有一个人,一看就是个嫉恶如仇、爱打抱不平的角色,记得他看了一位老者被某执法部门欺凌打来的热线记录后,在记录后留言:“竟有这等不公之事,待俺前去看看”,大家都明白这种稿子不好发,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有一个人,我们和一个从外地新到报社的年轻记者去采访一小男孩被村里私拉乱扯的电线电死的事件,发现事情原来很复杂,最后遭遇那个实为村霸的村长的无理阻挠、谩骂甚至威胁,而且对方还恶人先告状,稿子被毙了,我们还挨了一顿批,他也满腹委屈,但却强压怒火转而安慰那位小老弟;有一个人,他总是带着憨憨的笑意,总是精力旺盛,就象他经得起敲打的强劲体魄,他很少问自己的稿子得了多少分和自己哪篇稿子为什麽没有上版,总是充满希望的投入下一个战场,争取下一篇稿子能上版、得高分;有一个人,受到了被他帮助的弱势群体寄来的感谢信(不知是不是前面提到的那位老者),悄悄的收了起来,还不让大家告诉领导;有一个人,现在正与西区的妹妹处于热恋之中,还穿上了未来丈母娘织的毛衣,好幸福啊!
(我给自己制定的博客方针是,发一天图片发一篇文字,有所变化,调剂自己和能赏脸来看的朋友们。当没有好的新作的时候,就把一些过去写的东西拿出来感怀一番。这又是一篇旧作,看到它我想起了许多往事:4年前的这个时候,一批满怀激情和理想的年轻人汇聚到同样年轻而生气勃勃地晚报大厦,雄心壮志要办一份中原地区最好的报纸。我们未曾出报便集体来到北京地质学院,在那里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封闭性集训,请来了首都最高端的新闻理论与实践的精英,如饥似渴地学习,为将来办报做充分的准备。我们的平均年龄27.5岁,我们的人员构成主要有三大类:有媒体从业经验的编辑记者、来自社会各界的热爱新闻并有一定能力的人、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学新闻和爱新闻的大学生。文中的他是最后一种,我属于第二种。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也包括晚报合作过的其他兄弟姐妹,虽然我们有很多不足之处,但我们共同的崇高追求和远大目标使我们迅速的成长、成熟,我们的报纸也确实曾令人刮目相看,领一时之风骚。然而,又一届世界杯到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算了,到此为止吧,再说就多了。
不过幸运的是,他还在晚报,还有参加过“北培一期”的那个妹妹,他如今升做了编辑,那个妹妹现在还在晚报当记者。他们是我们首批培训人员中唯一喜结良缘的一对,我衷心为他们高兴。现在他们的新房就要装修完毕了,一对幸福的人马上就可以搬进自己温馨的小巢了。每当看到他们的时候,我还能感到一丝温暖,而这种温暖的感觉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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