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先生的讲题是“俄罗斯民族问题的症结”,而凤凰台的标题则是“民族问题是俄罗斯国家发展的主要问题”,当然,后者也是取自闻先生的讲演。要说的是,闻先生并未将“俄罗斯民族问题的症结”明晰起来,因为从客观上讲,这是个复杂的历史问题,内中有着太多的纠结,就亊论事地去谈问题的症结,也许根本就没有个结论,所以,应当换个角度也就是从问题本身来看这个问题。首先,它对社会而言是个什么问题?闻先生已有定见了,它是俄罗斯国家发展的主要问题,也就是说,若俄罗斯国家不发展,这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其次,这是个民族问题,没有(戓消灭)了民族,问题也不是问题了,不过这等于是说要用消民族方法来解决问题,虽然也有商榷的空间,但显然这不是个具有明确可操作性的解决方法,因为民族既然存在了,它如同国家一样,也是人的组合,实际要解决的,仍是人的问题,是人与人之间的生存关系问题,由此而论,民族问题的症结就可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生存关系问题,再推而论之,生存的第一要义就是脱离贫困,因此,在闻先生的讲演里,我们马上就可找出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解决一个穷字,只是他未有此思路,因此他无从闸释此间民主、公平和共同富裕的意义了,最终,他只能认为“民族问题是俄罗斯国家发展的主要问题之一,在某些时刻,在某些情况下,它可以升成,可以升为最重要的问题,能够影响其它一些问题解决的问题。所以说现在看来,如果要我们详细地去研究俄罗斯的民族问题和民族关系,我们唯一的出发点,在我来看,应该从车臣-印古什,从北高加索地区,从中亚地区的问题开始研究,来着手。而真正的解决之径,解决途径也应该是这样,只有把这个地区的民族问题搞好了,那么整个南方才能安定和平稳,俄罗斯的国家才能有个新的环境去充实他的建设。”说白了,他什么解决方法也没有。
有意思的是,王康先生对“俄罗斯精神”的尊敬和神往,虽然让人感到了俄罗斯的希望,但同样没有对民族问题拿出个解决方法来(也没见王康先生提过俄罗斯的民族问题),而这个问题,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现实社会里,它只能交由政治家去解决,因为就政治而言,没有解决方法本身也是一种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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