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鲁湘先生发了个感慨：历史是想象出来的吗？对此，陈先生也好说：没办法回到真正的现场。所以在我看来，对话五四，实在已没有多少意义了，人们只要记住，文化开放的中国，带给社会的，是启蒙运动，带给学界的，是新文化运动。新文化运动带给学生的，是以爱国主义为内容的政治担当。五四，只是中国历史上学生参与政治的首义和民主政治的一个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