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世纪大讲堂之另言 |
以刘先生为例,到底就是说不出该如何理性地认识中医自身的医理,反到错误地主张“师承”模式,这根本就没可能对抗理性思维者的批评,尽管你在那里好象很大度地说:我中医就不反对西医,实际上却是在逃避方舟子先生“不科学”的诘问。西医学者接受的是理性思维的训练,中医学者却须秉承感性思维的熏陶,两军对垒,高下立见。
再如刘先生谓“内证”不好谈,实在应理解为谈不好。否则,谈好了,西医无话可说。问题在于,中医医者不擅理性思维,更不擅思辩逻辑,因而面对挑战,显得是如此的力不从心。
提到鲁迅,刘先生只是小心翼翼地说他老人家是因为他的老人家的不幸而对中医有误解,其实这是误读了鲁迅。鲁迅是一个文学巨匠,但却是个思想的罪人,他以他的文学成就将极端主义的思维方式极有成效地灌输进了千万中国知识分子的头脑之中,他对中医的评语,并不是幼稚的误解,也不是理性的批判,只是对中国传统文化彻底否定的必须。刘先生说:不能否定中华文华,所以不能否定中医;鲁迅说:我要否定中华文化,所以我要否定中医。逻辑同此,只在敢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