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读了茨威格的《象棋的故事》、《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江国香织的《沉落的黄昏》、《一闪一闪亮晶晶》。茨威格对于心理的描写和细节的构架绝对牛叉叉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细腻到令人叹为观止。《象棋的故事》让我想起了阿城的《棋王》,就像阿城的《棋王》曾经让我想起余华的《活着》。有次喝酒时跟朋友说起《棋王》和《活着》,二者的不同在于:福贵面对生活的强奸,总是选择躺倒在地张开两腿,而王一生则如烈女一般要拼个鱼死网破。朋友说喜欢王一生,因为他有侠气,敢为自己挣得生命的尊严。我说你别扯淡,面对生活你肯定和福贵一样逆来顺受。朋友想了想,点了点头。操!生活,不就是把你从年轻人折磨成老头的那东西吗?思考有个屁用,喝酒才是王道。
电影看了《变形金刚》、《地狱解剖》、《罗曼史》。《变形金刚》视觉效果第一流,剧情……第九流。《地狱解剖》和《罗曼史》让人难以接受,凯瑟琳·布蕾娅镜头里的女主角都很美,可惜一到床上就开始表现女导演的女权主义者本色,做爱的时候极不专心,喋喋不休滔滔不绝地讲道理,实在让人反胃。当然,比起台词来,有些镜头更让人反胃,尤其是《地狱解剖》,带给人的生理恶感极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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