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迈克尔·康纳利的《血型拼图》,有这样一段,接受心脏移植的FBI探员麦凯莱布到医院复查,主治医师福克斯“放下写字板,把听诊器放到嘴边哈哈气暖暖,然后依次放到他背部三个不同的部位,听他的心跳”。
很简单的描写,却让我羡慕不已。“把听诊器放到嘴边哈哈气暖暖”,看看,多好的医生哇!不知道别人的经历,反正我从小到大,去医院检查时,从来没有一个医生有这样的觉悟,即便是极寒的冬日,冰凉的听诊器也是粗鲁地直接戳到我娇嫩的胸口腹部,没病也能给吓出病来。
中国的医生似乎都有SM倾向,看着你在他冰冷的大家伙的刺激下,倒吸一口凉气或者面露痛苦之色,他们就会感到极度兴奋。面对我这样长得仿佛一砣猪头肉的男患者都是如此,我简直不敢想像他们面对年轻女患者时,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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