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觉得自己有一些体力不支，往常天不亮自己的那杆肉枪早就起立了；可今天有些反常，小柳走后他和萧平打了特服电话，眼看小姐就要来了，自己的命根子还是软塌塌的，如同隔日的蔫巴油条。萧平安慰他说是喝酒喝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休息好了就没事了，说不行就改到下午，现在再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上午。大明不同意，他说嫖娼就得选上午，这个时间段警察没有出来扫黄的，安全！再说，小柳和晓芳保不准马上就回来了。

    大明穿上衣服出去买金枪不倒药了。萧平进了盥洗室冲洗起来。有人敲门，萧平知道鸡来了。他用浴巾潦草地裹住发福的腰身，赤着脚来开门。从外进来4位妖冶的女人，女人们见了他的模样都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原来他正要刮胡子，腮帮子上涂满了泡沫，如果再戴上一顶小红帽就跟圣诞老人差不多少了。一位打扮略微素淡雅致年龄稍大一些的女人被他留了下来，其她三位被他一句:“向后转开步走！”就给打发了。那女人也老练，萧平刚关上门，她就麻利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上了床。

    “你为什么不找年轻的？”女人问仰卧在床上问。

    “你也不老啊！”萧平献媚地说道。

    “嘴真会说话，看样子你是老手啦！”

    “过奖了，你虽然比她们三个大几岁，但我喜欢，真的，我看见你立即就想起我一位高中时候的女同学，所以就把你留下了。”

    “是吗，我说哪，我成了替代品了！”女子从小巧玲珑的手袋里摸出一未开启的塑料袋来，“说好了，我可不是大连人，现在换人还可以！”

    “你是哪里的？”

    “清原红河水库的，你去过吗？”

    “什么，你，你说你是哪里的？”萧平丢掉了浴巾急不可待地上了床。女人撕开塑料袋，熟练地帮他戴上安全套。

    “清原红河水库的！”

    “你可真能瞎编，哪都敢说，怎么不说新宾南杂木哪！”萧平腰一用力沉了下去。

    “啊——我操，你可够猛的了！”女人微闭双眼爽然迎合着，“你是新宾人？”

    “我就是清原人，你还说你是清原人，编都不会编，这回撞到枪口上了吧！”萧平又用了把力气，他非常痛恨冒充他家乡人的那些红尘女子，心想我弄不死你，骚货！

    “我编什么编，桥南的清原高中你知道吧，我就是那里毕业的，我编，咱俩不一定谁在编！”女人向上挺一挺腰身，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哎呀，哎呀——编的还挺象啊，还知道清原高中，那你说你的班主任是谁啊？”

    “我班主任是施天浩，外号叫施大喇叭，我同桌的男生叫柳下植，不，我问你，我和你说这些你都知道吗？”女人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有了什么变化。

    “啊，你，你真的，你真是小高平！”萧平想起身离开，可他早泄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女人一惊，脸色突变，双手一撑坐了起来，她惊恐地注视着面前和她一样赤裸的男人。“你是谁啊？”

    “你看我是谁？”萧平狼狈地用枕巾把脸上的泡沫擦干净。

    “你是萧平，萧大彪子？”女人点亮床头灯。

    “是我啊！”

    “倒霉，我说我的右眼为什么老是跳哪！”

    正当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人开门。

    “谁，不会是警察吧？”高平摸起衣服就要下床。

    “不是，是大明，就是你家后院的那个，经常偷看你的那个！”

    “陶大明？”

    “对！”

    “我操，今天是怎么啦，同学嫖同学，让我怎么见人啊！”高平噌地一下钻进被里，用被单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你快让他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萧平！”

    大明进来后，直接进了卫生间，哗——小便起来。嘴里还哼唱着：菊花残 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哎呀，啊哎呀，弄上了，太快了吧！”大明提着裤子出了卫生间才看到床上除了自己的同学还有一个人，“你也太急了吧，再说了，你弄上了也该给我打给电话啊，我在外面多待一会啊，你说这多不好啊！”大明冲萧平做个鬼脸，“怎么样，模样靓不？”

  “你快出去吧，别在这里耽误事了！”萧平督促大明赶紧出去。

  “这着什么急啊，既然进来了就一起来吧，我不嫌恶吃剩饭，我看看小女子的相貌如何，你别挑走了眼，大连的海妹子没选到，选一位家扒拉的村姑，我得替你把把关！”大明说着就来到床前，伸手拉高平身上的床单，还哼唧着：“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