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天来电话:“你还记得高妹吗?她到处找你,留了电话给幺舅。”
我当然记得高妹。小学好友,每天中午邀约着一块儿上学。
我拨通电话,她在成都。电话中的她欣喜异常,说大家找我找得好辛苦。
这四十年人生,除了初中阶段没啥好友,小学、高中、大学、工作均有几个知己,联系较多的是大学好友。随着我初中转学、大学到省外、工作在异乡,加之原水电八、九局的迁徙,我与小学阶段的朋友基本断了线。
高妹说岳XL也在找我。我们三人是小学死党,每天上学、放学一路叽喳聊天。那时候很羡慕高妹,她有四个宠爱她的哥哥。渴望有个哥哥是我小时候遥不可及的梦想。我也羡慕岳XL,她皮肤细白,穿得漂亮,家中只有两姐妹,有很多零嘴。
岳XL从长沙拨来电话,唧呱不止。
她俩均在电话中提到了蒋家沟。我已经忘了这个称呼。我们学校在山顶,一面是上山的路,另一面没有路的就是蒋家沟。我们几乎每个周六下午都在沟里玩。从坡上坐着滑下去,然后从另外一条公路回家。那公路边上有口清泉,我们这些“小家伙”每次都要去饮个饱。
那会儿流行看露天电影,无论多远,我们似乎都要邀约着占位置。
其实我在深圳遇到过小学的班长肖*,热情度远不如小姐妹,虽然交换过通信方式,因不联系加之工作变迁而断了线。
高妹再三说:“我们都好想你啊!”
当我几乎把小学阶段的记忆抹杀净尽时,与她们牵上线。高兴中有些茫然,记忆跑得太久远,保存下来的不多,以至于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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