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王四十“大寿”,深圳、香港四家聚会,夜里12点左右才结束。
刚到家,老曾便打来电话,絮叨了30余分钟。反复叨叨让我教训一下付先生,说他有酒德、但没酒量,肯定喝不过他和老蔡,还敢和他们斗。四男人喝了2瓶五粮液,11瓶啤酒。虽然三女人分享了少许,但不足挂齿。
老付回家便挺在床上,中途还搞了件窝囊事儿。我几乎一夜无眠。
因昨天与在财政蹲点的事务所人员说好今天在网上交流一下教育系统自己的流程,便如惯常时间爬起来去公司加班。
10点多钟与老板在电话中讨论相关问题。我说只确定表格,不想把说明给对方。她说既要确定表格,还要写好说明。两人就此问题纠缠了一阵,我突然心烦,发火了:“那就不做了!烦死了!”撂了电话。
概1小时后她再来电话。说流程暂时都不给财政,周一教育先与财政高层沟通,再进行下一步。政府是按照公文办事儿的,若不重新发文确定流程,教育确实不好自作主张。她说理解我。我没解释、辩解,撂电话是既成事实。
昨天下午教育局YJ与我找到财政局的经办人员商讨资产清查损益文件中的问题和错误,该年轻人牛气烘烘,一副鄙视我“不懂业务”的样子。后在多个问题无法解答的情况下,只好让在财政蹲点的会计师事务所的人员解答。沟通的结果证明财政仓促发了一个乱七八糟、条理不通的布置实务工作的文件。
撂电话,主要源于连续多日休息不好。不过,尚无悔过之意。我们相处五年,彼此发火不是第一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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