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到老曾电话:“CSM来深圳出差,晚上一起聚聚。” 老公如常被一并邀请。
7点来钟到达CSM入住的酒店,刚下的士,便有一头顶微秃的中年男子上前:“哈哈,我没有认错吧?!”
除了个子一如既往地不高外,他已全然改变。如若走在路上,我定认不出他,估计他未必认得我。
未聊几句,老蔡、老曾都至,于是移步到酒店隔壁的海港城酒楼。冬至日的黄金时间竟然还有包房,可见生意之冷清。然附近没其他酒楼,也就不再讲究。
老曾在电话中告诉我他住在“寰宇”旁边。我们和老曾都赶到寰宇,之后问了160及114才找到确切地点。见面后方明白电话中的“寰宇”实则是“皇御苑”,可见CSM闽南口音很重。
CSM在大学是老实人,福建几个同学基本都是沉默寡言。印象中在大学没多少交情,班级毕业15周年聚会,除了Hq,其他几个都没来。
老公昨天没坐多久,全身发抖,估计感冒了,只好先撤退。我们四人继续喝酒、谈天。
温好的花雕加上梅子,是大学在江南染上的,我喜欢。慢慢品,暖暖的,微微的酒意,恰到好处。
老公走后,格局略有突破,之前是四个男人拼斗,我看他们喝,自己慢慢品,自得其乐。在老曾怂恿下,CSM给我敬一大杯,碍于17年未见面、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等面子,我干了这杯。
挣扎着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看着从额头红到脖子、太阳穴乱跳的我,心里嘟囔着“够了”。镇静一阵,才回到包房。称自己吐了,倒置酒杯,不再买三个男人要我喝酒的账。
CSM口舌打卷,仍豪迈干杯。直至倒干第六瓶酒的最后一滴,几男人方尽兴收场。
17年后的重逢,以酒见“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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