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尹天仇到孙长卿•闲话好男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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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喜欢《喜剧之王》里尹天仇挽留柳飘飘的台词:我养你啊!看得我当时陪着坐在出租车里的飘飘小姐一起,毫不矜持的哭得花枝乱颤。
相比之下,这几个字比起至尊宝心绪万千的套上紧箍咒,对紫霞仙子加上期限的那三个字,要来得更质朴和有担当。尽管柳飘飘一天的“外快”抵得过尹天仇不知几倍的薪酬;尽管飘飘小姐回了句:先养好你自己吧!但扭过头去,还是被这并不怎么浪漫的示爱感动得一塌糊涂。
女子自立,是我一直崇尚的,我也并不欣赏嫁作贵人妇后真正全职太太的生活。不管是自愿还是非意愿的,生活重心都易失了自己,全心全意的让日常琐碎占据生活的全部,极易失了光泽,是拿多少护肤品都换不回来的光泽。男子投入工作状态是最有魅力的一个瞬间,女子亦然。喜欢这三个字,不是从女子作为依附的角度,而是窥到了一个男人想对你的责任。
诚然,话总是易说的,只要了解心中人的喜好,上下嘴皮的轻碰,就能毫不费力的动人心弦。所以嘴上太过乖巧的男子,往往让人心生嫌疑,越是话儿吐得比蜜甜,越是质疑他的稳重和诚信。而这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面对娟姐得之不易的好感还窘迫承认以前“框瓢”经历的老实人,费劲八拉的从嘴里憋出那三个字时,对柳飘飘来说,比龙哥真金白银掷出的邀请,弥足珍贵得多。
然而当时的柳飘飘还是清醒的,面对他“裤不遮腿”的真诚,她选择了一个人释放感动。至于柳飘飘后来的回归以及二人此后的甜蜜,多半缘自电影立意的美好或遵循童话故事里从不续写“从此,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传的见好就收。毕竟,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与两个群体有关。更不及起始的纯粹,最初的爱,轻松得只需一个人就成立。
回到现实里,原本有魅力把女子思念染上色彩,有欲望冲他顾盼生辉,传达“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之意的人就不多。更况,期待着一干亲朋好友也带着想拥抱他的姿态接纳,这样的皆大欢喜,也只有叹句:可遇不可求了。
(在《兵圣》中,我饰演的翟芊)
我现在演的翟芊,是个被杜撰出来的人物。和可查记载:孙武的结发妻子——齐景公朝中大夫鲍国的曾孙女——鲍姜,二人的出身、性格、经历都相去甚远,唯一的相似是都爱上了这个流芳百世的旷世奇才。剧中赋予翟芊爱上孙武的理由是,被其的才学和气度吸引。
才学和气度,是的,若一个男子同时具备了这两点,怎样才能不吸引?才:才华,与智慧有关。是博览了群书之后,由智慧提炼的独到见解。学:学问、知识。算不得什么,不过是记性好的象征罢了。要不怎么“求才若渴”从不和“求学若渴”是同一个注解。一直鄙视“怀才不遇”的说法,表面看似高远,内里却满含兀自哀怜的窝囊,不舒展、不清朗。长期的“怀才不遇”,必定是个人的问题。也不喜欢“持才自傲”,那是不够段位的肤浅,似一夜成名后的膨胀,是以为有了些斤两便轻佻的准备纵横天下的姿态。这两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只会让人变得狭隘,极不可取。假若受到冷落,还固执着以“曲高和寡”自居,那基本上可以不聊了。Come on、醒醒吧,拜托! KTV早就开始唱“我不当大哥好多年”了。麦嘎,大哥!?
气度:非不逃单的请客吃饭,而是一种境界。像泰山成为五岳独尊,跟海拔无关,是因为“泰山北斗”、“重于泰山”的象征,成就了它不可取代的博大。而宽广的男子,也总是让人心生温暖。他懂信赖,不会让你不爽的絮叨:不要这个,不许那个;他重情感,懂得珍惜和老人在一起的时光;他够包容,为了你总能忽略掉密友的所有缺点;他不计较,无需提醒总是会主动带你到想去的饭馆;他够自信,从不因你提及异性的名字就试探浮想;他够豁达,别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优点大于缺点;他敢担当,不会无力的申诉:跟我没关系;他有温情,看见流浪动物不会任其泯灭;······
他该有很多好品行,散发独有的个人魅力,让你有冲动牵着他的手,与子偕老;让你看着他的背影,走在他身后时,愉快的告诉自己:没错,就是他!当神仙动了凡心也会固执着憧憬,面对紫霞仙子一直的坚定:她的意中人会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她······ 想,若有幸找到真正的意中人,有没有七彩祥云已无关紧要了。毕竟,前者比后者更稀缺。
想起钱钟书和杨绛,这对足迹踏遍大半个地球,风雨中共同穿越半个世纪的夫妇——两位我喜爱的老者:在“赌书泼茶”的意境里相恋;把彼此换成对方心中那片祥云般相知;面对最艰难的日子仍然相濡以沫,不曾“贫穷”的相守;生死离别、阴阳殊途后,她缄默但坚强的怀念,余温仍在、荧荧袅绕······
上天,要怎样的修炼,才能成就这一世的情缘?
让人,忌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