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百度)
我喜欢“意外”这个词,也许因为是乐观的人,所以认为它总是伴随着或大或小的惊喜。昨天读了一则新闻,关于一对女同性恋的故事。意外的相识,意外的相知,意外的相爱,意外的孩子,然后到意外的官司⋯⋯太多的意外,太多的惊喜,这令我不得不开始置疑,我们到底可以承受多少类似于这样的偶然?
故事发生在8年前,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她们的相识,强烈的。
凯瑟林提着书包朝讲堂方向走去,她是一个文静的女生,白斩的肌肤,黝黑的眼睛,长长的直发搭在腰间,喜欢穿素色的连衣裙,在学校不怎么讲话,没有朋友。她是寂寞的人,喜欢这样安静地走路,不被打扰。
“哇哇让一下,小心,喂,喂,让一下!”她就是这样的人,风风火火的艾丽尔。短短的刺猬头,在眼光照射下,泛着灼眼得金光。与其用她,不如用他来得更是恰当一些,经常被拦在女厕外的假小子,火爆,粗矿,没有比这些更适合她的形容词了。
她们的相遇是典型艾丽尔的方式,美丽的冲撞,剧烈的。艾丽尔飞快地向讲堂跑去,一路飞奔着,狠狠地把走在前面的凯瑟林撞倒在地上,书洒落一地,狼籍一片。
她们的相知,融和的。
后来才知道,两人其实都是维多利亚某商学院二年级的学生,在同一个教室度过了几乎两年的时光。在这一撞之后,她们进入了彼此的生活。刚开始,只是简单的问候,然后,是课间小歇时短暂的对话,到后来她们相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们也越来越亲密,像是彼此的影子。艾丽尔是热情的人,像火一样,也许是因为这个吧,凯瑟林喜欢这样的她,因为让自己感到无比温暖。
她们的相爱,怅然的。
感情的发生,往往是没有任何预兆的。一个下着绵绵细雨的夜晚,艾丽尔来到凯瑟林门前,脸上没有任何血色,表情悲伤。那晚,艾丽尔的父亲去世了。凯瑟林轻轻地抱着她,她在她怀里抽动,喉咙里发出间断的,嘶哑的浊音。那晚,她们没有说话,她只是抱着她,原来那样的热情背后,她也是脆弱不堪的,不知不觉的,一种情绪在滋生。她们都是寂寞的人,有着隔离的感情,想要逃避却又翩翩相互吸引。艾丽尔极度的激情,凯瑟林极度的宁静,也许就是在这种激情于宁静之间,爱情找到了最合适的平衡点。
她们的孩子,惊喜的。
两人在离市区不太远的克雷顿区的一栋小平房里住了下来,平静的生活,她们很恩爱,生活地像其他夫妻一样普通。也许都是女人的缘故,到了一定年龄,出于本性,她们都渴望生儿育女,希望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是,她们千选万选,终于找到一个长相极帅的“A”,
两人决定用他的精液通过试管受孕的方式,为她们的家庭增添一个小的生命。凯瑟林和艾丽尔来到堪培拉一家妇产科医院,当时医院的主治医生罗伯特向凯瑟林进行了试管受精的手术。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凯瑟林成功地怀孕,第二年春天便在墨尔本皇家女子医院顺利地产下了女婴。但由于一个偏差,罗伯特医生误用了“B”的精液,特别出乎意料的,她们竟产下了一对双胞胎。
她们的官司,焦急的。
小双胞胎绵绵地在成长,但这计划之外的到来却让凯瑟林和艾丽尔有些喘不过气来。两人一年大概有10万元的收入,虽然是不小的数目,但要靠这些钱供房吃饭,还要加上小双胞胎姐妹的生活以及在私立学校学费的开支,这显然是太拮据了一些,生活各方面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凯瑟林和艾丽尔向澳大利亚联邦直辖行政区最高行政区最高法院提起诉讼,她们向堪培拉妇产科医生罗伯特索赔39.8万元以担当其中一名双胞胎姐妹的抚养费用,以及包括私立小学的上学费用,原因是这名医生没有用指定的样品进行试管受精而致使怀孕结果不如预期。现在,法庭正在受理此案,凯瑟林和艾丽尔是否可以得到这样一份补偿金,还不得而知,也许这又会是一次意外的意外。
本想着用较为诙谐的写作手法来表现两人之间的感情,但结果好像不如预期,我还不太清楚什么样的语言方式才适合一对这样特别的恋人。记得刚到澳洲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同性恋,我当时真是被吓了一跳,认为他们是失去理智的家伙,居然会做出这中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现在,我开始慢慢的接受他们,虽然依然不清楚他们的想法,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有过的行为。现在这些同性恋夫妇在澳洲也是被法律保护的,他们是合法的夫妻,拥有于其他普通夫妇一样的待遇。
凯瑟林和艾丽尔的故事,在我看来,是由一点点的细微偏差组合而成的,是所有意外的综合体,包括他们相遇相识相知,特别是双胞胎的降生到把医生送上法庭整个过程。当然,我不得不承认,现代科技的高速发展,好像让我们以为可以依赖它去为一些超自然结合而产生的问题买单。但这次,凯瑟林和艾丽尔并没有那么幸运,现代科技就跟他们开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我以为,不管科技再怎么飞速发展,在面对一些突如其来的意外时,它还是受到一定的局限性的,我虽赞成生物科学的技术,但更崇尚自然的法则,自然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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