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千里来去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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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千里来去行[10]
扫兴竟也觉得值
我们还在邢台,堂弟惠曾便三番五次来电话非要我们重回大鹿庄不可。然而老弟必须得在六号赶回去,因为他得在七号飞到吉林省的珲春,出席中俄韩日关于建立东北海上新口岸的首航仪式。真的是不能重回大鹿庄了。堂弟说无论如何也要到定州的高速公路2公里处等我们,再给我们塞上家乡的土特产。我们没让。
从邢台路过定州时,我们都依依不舍的把头转向了车外。
家乡与我印象中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是仍旧觉得步子迈得太小。我问过惠曾和惠民,村里有什么企业?他们说没有。再看看集市上,年轻人颇多,那就是说外出务工的人员也并不多。看来,思想还是不够解放。所以,车过定州的时候,老弟和姐姐及我异口同声地说:这定州市市长也得“撤”。呵呵,就这样他的乌纱帽也让我们“摘”了。
儿子得知他的老叔和姑姑将同我一起到北京,非常高兴,接二连三的给我发短信问我们的车到哪儿了。当我们到达他住的小区门口,却冷不防的被一辆倒车的东东给撞了。这东东一看我们的车牌是外地的便操着一口的京片子横不讲理起来,硬说我们撞了他。看来我们遇到了北京混混。儿子知道信儿后跑下楼,三言两语把事儿给摆平了。这颇让我们扫兴。一路走来都顺顺当当的,怎么一到首都就碰上了这么让人恶心的事儿呢!好在车撞得不重,也不影响美观,儿子说:算了算了,千万别生气。为了这个不值当,儿子说要带我们去观赏鸟巢和水立方的夜景。我们原本也是打算到北京开着车在它的外边转转的,这正中我们的下怀。不过儿子说不用开车,坐地铁就行。就这样,吃了他特地备下的丰盛的饭菜,我们坐地铁三倒两倒的从一号线转到八号线再转到奥运支线,从奥体中心站下车,出站便是奥体中心了。这里边有个小插曲是必得说一下的,因为这个小插曲我们一致决定给北京市的市长一个“警告”处分。呵呵。事情是这样的:国庆长假奥体中心是不对外开放的,必须得买票。正因为我们没票,所以才想在外围看看的。在换奥运支线地铁时,我们被阻当在换乘处,因为没有参观票连奥运支线也坐不上。正当我们设法寻找哪里能够买到参观票的时候,地铁站的一位矮胖的中年工作人员把我儿子叫到一边说,他手里还有几张可以卖给我们。儿子掏出100块钱买了五张。我们当时高兴坏了,这票便宜呀!网上有报导说得五十块钱一张呢,我们才20块一张太合适了。于是我们也大摇大摆地持票上了奥运支线的地铁。谁知一上车才知道,我们手里的票是“赠券”,而且上面印着“非售品”,再一问旁边的游客,他们的票也是“赠券”,但是花十块钱买的。这“赠券”是怎么流到社会上去的?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就此也足见北京在这方面管理的混乱。那我们能不给北京市市长一个“警告”吗?
不过,当我们从地铁站一出站,便被国家奥体中心的壮观景象震住了。
那天晚上,这里几乎聚集了二三十万人,到处都是闪光灯在眨眼。鸟巢和水立方在灯光的变幻下显露着它的雄姿。不管别人是否同意,反正我是一直将水立方称为“大床垫”的。鸟巢的设计借鉴了中国瓷器的钧瓷中“嘣瓷”的艺术元素。不管喜不喜欢,它已经矗立在这里,并且举办了一届让罗格称之为“无与伦比”的“伟大”的奥运会。所以,尽管“赠券”带来了扫兴,但是在这些景色面前这点气忿却化成了一个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