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命运
因为于丹的说孔,两年来关于孔子的是非议论得十分的热闹。有几点我觉得值得赞同,一是孔子的儒学并不是国学的全部;二是于丹对于论语的讲述也只是一家之言;三是复兴并不是复古。
近日,看到曹冬雁谈孔子学说在中国的命运的文章,很受启发。他在博文中提出:“纵观国史,有两个现象非常突出:一个现象是在社会大转折大变动时代,孔夫子那一套都是被反对被批判的对象。漫漫3000年国史,不过三次大转折,一是从分封到郡县,二是从古代到近代,三是1949年发生的大事情,这三次大转折无一不是与批孔相伴而行。大转折时代是如此,小的变化时期也是如此。另一个现象是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凡是天下太平稳定时期(相对转折时期要长得多),又都与尊孔相伴而行。概括说就是新旧交替的转折时代批孔,这样的时期短;较稳定的太平时代尊孔,这样的时期长。所以不论是乱世还是治世,孔夫子都得出席,成为一个贯穿全场的人物。”
他分析得有道理.
但是有一点他没有注意到,即:社会大变动时,"批孔"批的是它的什么?社会稳定时,"尊孔"又尊的是它的什么?这两者有着非常有意思的区别。我觉得,把这一点研究透了,也就明白为什么孔子往往会在社会大变动时被拉出来游斗了。否则,永远扯不清楚。在我看来,孔子的命运变化本身,就是中国文化中最值得研究的精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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