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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非得分家吗
我应邀前往拜读,阅后不敢狂论,只写了几句感想就教。那几句话我觉得还可以贴在这里露丑。我略作了一点补充。请诸位批点。
别林斯基在俄国18、19世纪的文坛上已经出现了许多大家和名著之后还说“俄国没有文学”。也许我孤陋寡闻,怎么翻找也一直没有看到有反驳他的文章;更没有看到哪位作家出来攻击过别林斯基狂妄和迂腐。他反倒成为同时代的那些文豪们的座上宾,成为他们的好朋友。什么原因?我想,可能是他们知道评论与创作的关系,知道创作离不开理论的指导吧!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也无论是艺术还是做人,没有理论的指导恐怕就会盲目。就说做人吧,谁离得了起码的社会公德?那公德应当算作一种约束式的“理论”吧?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约束创作的理论水平究竟高不高,究竟能不能给创作实践以指导。我看还不能。在目前的中国,理论落后于创作实践的情况非常严重。所以,常常让人看了那些评论大家们的文章而颇不服气。不过,我觉得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必要攻讦那些评论家,叫号说“你写一个看看!”因为这种叫号就好比是我们说这饭做得不好吃,而厨师便叫号说:“你炒一个菜我看看”一样没有道理。.
韩寒与白烨的分岐,不是“代沟”的分岐。
把什么都归因于“代沟”是很不客观也很不实际的说辞。难道仅仅因为是两代人,就说不到一起去吗?非也!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分岐,在这篇很短的留言里真的不可能说得完全。所以我也就不说了。但是,我觉得有两点是值得我们思考的:第一点是,时代总是在“九斤老太”们“一代不如一代”的唠叨中飞速前进的;第二点是,流行的东西总是要经受时间的考验的,优胜劣汰是不可阻挡的客观规律。不过有一点可以很明确地说,浅薄的、低级的东西一定会很快就被人们遗忘。.
关于“80后文学现象”,我在博客中贴过一篇短文《莫把金樽当夜壶》。我是不大同意白烨的观点的。此前,我还发了一篇《新鸳鸯蝴蝶》的短文,专门评点了一下郭敬明的一篇小说。观点这里就不重叙了。哪位有兴趣可以去翻看。我在基本肯定“80后”这批青年作家的同时,没有去写他们的不足。因为语境不好,不如不说,省得自讨没趣。白烨的悲剧是他自讨了没趣。
评论与创作,应当是不能分家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