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工会活动中,我得了两份小奖品——潘婷洗发水。奖品源于猜谜语。
工会主席说,我准备了一些谜语和奖品,谁猜中给谁。我当时想,这不是白送吗?
第一条谜语是:临别赠言(打书法名词一)。工会主席刚一出口,我随口答道:行书!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咳,这算什么?
第二条谜语是:少年模范(打书法名词一)。还是我在第一时间答道:小楷。众人哗然。
站着拍照(打摄影名词一),立体摄影;日环食(打摄影名词一),光圈……我都不好意思答了。本来是一条谜语一份奖品,因为我答对的太多了,只给了我两份。后来,我干脆不说话了。
我是有谜语情结的。
小时候,奶奶就给让我猜闷儿。你知道妈妈挑水是什么花吗?我说不知道。奶奶说,是牡丹(母担)呀!后来,知道这就是谜语。现在,只要一说猜谜语,我就想起奶奶。
我奶奶活了93岁,无疾而终。她不识字,但爱看戏,年轻时常到济南的大明湖听评书,因此,讲起一些历史故事来也是有滋有味。她特别爱讲周文王、姜子牙的故事,给我讲了不知多少次。
上学了,猜谜语成为一种很好玩的游戏。在谜语的世界里,我探索了一些中华文字的奥秘,了解了很多历史地理知识。虽然不知上海是什么样子,可从“轮船下水(城市名一)”里知道了她;通过“油炸豆腐(古人名二)”,记住了李白黄盖(里白黄盖)……
在谜语的世界里,有太多的奇妙的知识,更有一个懵懂少年的无数梦想。
上大学的时候,我坚持听广播猜谜语。几个谜友常常乐此不疲。我买了第一本谜语书籍,知道了还有谜体、谜格,知道了制谜的奥秘,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对谜语的喜爱越加强烈。
这些年,谜语作为一种喜闻乐见的群众文化形式,似乎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我也关注得少了。记得以前《北京晚报》有一个猜谜语的栏目,现在没有了,很遗憾。
猜谜语,作为一种爱好,将伴随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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