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感动
作者 李贯通
18年前,先父在弥留之际,要我记住这句话:“雪里送炭有几家,俱都是锦上添花。”他还作了简短的解释:要记住在方方面面第一个帮助你的人。于是,我在自己心里为一些报刊立起了文学的功德碑:第一个发表我的小说的是《西湖》,第一个发表我的散文的是《辽宁青年》,第一个为我的作品写文章的是孙犁,第一个发表有关我的评论的是《天津日报》。
1982年底,为了获得高明的指教,在朋友的鼓动下,我把发表不久的一篇小说寄给了孙犁,事后战战兢兢,觉得过于天真与冒昧。没有想到时隔不久,孙犁给我的信在《天津日报·文艺周刊》上刊登出来:“……小说写得很好,很真实,很感人,我一口气就读完了,忘记了抽烟……”当时山东一位重量级的作家朋友对这篇小说是否定的,给我写了6页长信,列出了14个问题。在我歧路彷徨、茫然无知甚至是心灰意冷的时候,孙犁和《天津日报》给了我鼓励、信心。没有这封信,或许我会认为自己果真是不可造就的朽木,而去混成一个脑满肠肥的地方小吏。尔后,孙犁给我的信,短则几十字,长则数千言,都是首先在《天津日报》上发表。我觉得自己重情重义,《天津日报》的朋友向我约稿,我从来不敢敷衍。
时下的文学报刊,真的是“三春过后群芳尽了”,为了活着,傍大款的,倚门卖笑的,改头换面无休止的,叫人目不忍睹。《天津日报·文艺周刊》像一个坚定的智者、从容的仁者,不改初衷,煮书浣字,栽诗绣文,恪守着文学的严肃与纯粹。对此,公正的文化人有口皆碑。1990年在山西与铁凝、1992年在青岛与莫言,都谈到了孙犁,谈到了《天津日报》。曲阜孔庙有棵孔子种的树,树前的碑上写着“先师手植桧”;孙犁是位“红妆素裹”的大师,《天津日报·文艺周刊》便是“大师躬耕园”了!
这是别人传给我的一篇文章。想到的是做文先做人。
今天我家小朋友考试,怕他不好好的写作文,昨天从课外的一张试题中找到一幅看图说话给他。
他懒得写,想用哭来逃避过去。我特别生气,我说你不用写了。玩去吧。
谁知他反而做在那乖乖的写起来,没多一会儿,就写好了。读来很通顺,想不到是他写得,可旁边没别人。我想我儿子真是太棒了。有这方面的天赋,就是太懒了点儿。
“好脑瓜不如烂笔头”作文是写出来的,不写永远不会妙笔生花。从明天开始让他一天一篇日记。
博文也不要求写得怎么好不是?所以只要有想法,就记下好了。甭管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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