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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橙色警报
当心,小说界的惊竦大王李西闽终于在诗坛显形了,我得为平庸的诗坛拉响橙色警报。
先唠叨几件往事吧。2004年有幸认识了西闽,读了他赠阅的扣人心弦的惊竦小说后,发生了一连串惊竦的事件。
有一天,在黄浦江江边的寓所里邀西闽来品尝螃蟹,子清去买螃蟹,挑了十三只,觉得十三不吉利,又加了一只。煮熟以后端上桌,发现又变成了十三只,好一阵惊竦。那第十四只螃蟹是煮熟以后飞走,还是走回家路上神秘地失踪,至今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谜。第二天,西闽的痛风病发作,活该!
还有一天,我们一帮朋友在客厅里斗地主,子清在卧室里看西闽的畅销新作《血钞票》。斗到天亮,地主与农民都呼呼大睡。子清起床后,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一副牌里有14个方块J。只几个小时里,1个方块J就变成了14个,血钞票变成了令人发怵的血牌。
还有一次,子清驾车路过田林东路的西闽家,车上的点火器神秘地失踪了。后来翻遍车内,怎么也找不到。
这绝不是我编造的,他妈的,现在写的时候,还浑身起鸡皮疙瘩。李西闽即将出版三本恐怖小说,不知道到时看了后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一直觉得那些把文学分为“纯文学”与“通俗文学”的评论家,是一帮弱智者,尤其是把“惊竦小说”鄙夷地归到“通俗文学”里的人,更是一群不可救药的傻瓜蛋。我们每天活在惊恐中:
生下来后,天天恐惧不知死亡何时会突然降临;
黑夜里,惊恐鬼怪嶙峋的手指突然搭在你的肩上;
老板们恐惧生产的产品不受市场欢迎;
供楼的白领恐惧不小心被老板炒鱿鱼,刚住几天的豪宅,因还不起月按揭款而被银行没收;
时刻担心老婆偷偷给你带顶绿帽子;
吃鸡的时候怕吃到感染禽流感的鸡;
在海边,惧怕海啸;
在山上,害怕泥石流;
有了财富,怕穷人革命;
……
恐惧无时无刻不伴随着我们,因而,我一直认为恐怖小说家才是真正的批判现实主义大师,他们勇敢地揭示了生命真谛,说出了生活的真相。我这辈子从没读完过一本无病呻吟的“纯文学”,惟有手捧李西闽的恐怖小说才会一夜到天明,整夜充满期待地感受那些被琐碎的日常生活掩盖的神秘。
为此,我要想为我们找回神秘的西闽,颤颤栗栗地致敬!
李西闽,福建长汀人氏,客家人,唐帝李氏后裔,爽朗的笑声至今夹杂着帝王的霸气,敦厚的脸庞里弥漫着唐朝的幽灵,一身的江湖义气恨不得随时与天下男人结金兰之好。幸运的是此人脾气急躁,毫无心计,被李亚伟誉为“脾气最坏的福建人”。不能韬光养晦,恢复先祖的霸业,肯定无望了。
好啦,言归正传,说一说西闽的诗歌。读完他出手不凡的诗,我哆哆索索地把它们命名为“撒娇恐怖诗”。《虚构》里在生活在水里的人,头顶上还开满八月的花;《一颗树》里的那颗树死后,还像侦探一样在追查谁是砍他的伐木凶手;《绝命》冷酷地道出生活真谛:只有绝望以后,才能发现真正的未来;《无头无续的诗》整个就像神秘的下午,一个无头的人说的神秘心语。
西闽决不是来诗坛客串一把诗人的,他浑身上下弥漫了诗人的气质,我想对于如今充斥着蝇营狗苟之辈的诗坛,橙色警报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此文为朋友诗人默默在将要出版的《撒娇》诗刊上为我的几首小诗写的编后话,大家都要有撒娇精神才有趣,夸也好,骂也好,放在这里,也让朋友们一乐。——西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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