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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英红大半生经历起起伏伏,有如过山车,原是满洲正黄旗人,文革期间随父逃到香港,四岁在红灯区打滚,十二岁在夜总会跳舞,十七岁做女主角,十九岁买楼,二十二岁成为影后,光辉的八十年代,和胡慧中李赛凤吴君如一起,霸王花的名头响彻影圈,三十三岁转行,四十岁自杀,用酒送下三十粒安眠药,谁知八个钟头后醒了,“既然上天不收我,不如积极地生存。”四十四岁重生,五十岁再当影后。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是孤身一人,男人来来往往,俱是流云,现在惟一能笑着说的是“是我这名字没起好,爸爸起的,据说大利事业却妨碍姻缘。”身材比许多三十岁女人还要好得多的惠英红经常自嘲,“是啊,就缺个男人。其实我好温柔细心,平日喜欢拉二胡同画国画。可能拍得太多打戏,无人敢追……”
接受采访时她会点燃一根细细的韩国烟,眼睛妩媚,笑容豪爽,场面有点沧桑,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其实她可能也知道这样是最合适的,最适合社会对单身女人的期许,就像艺人都有ICON,美酒都有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