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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 |
深夜的风打在脸上,树影一个一个地印过来,还有很薄很薄的花香,有一种微微的后悔,感到离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东西又远了一步——因为没有管住自己的嘴。
我的偶像小飞刀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心魔,HIGH的聊天,也许就是一个放风的过程,放完风之后,他回去了,我就只顾后悔了,佛教里说胡说八道是要受罚的,我胡说八道了那么多,还写下来,是不是更要受罚?
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如果有这么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给我们一头扎进去,该有多么好啊?
HIGH过头的聊天,一年碰到三四次,有合适的人,有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话题,好几年前,常常会在HIGH聊后,摊在的士的,只觉得身上一陈冷一陈热,既有兴奋又沮丧,新的东西进来,旧的东西出去,也许是翻新,也许,是崩溃,人就这么一节一节地长,一节一节地坏,一节一节的改变。
可以想象,经常站在至高点上俯瞰我的网友们会留言:聊个天就把你聊HIGH了,你也在没用了吧,是啊,我就一个很没用的人,一个没用的人,情绪才会毫无节制吧,从狂喜的这一头,奔到绝望的那一头,一会觉得世界真美好,一秒钟以后,一会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如果真的毫无意义,难道就可以马上放弃……
那种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境界在哪里啊?
假宝玉说要学太上之忘情,可是,忘情,是不是也很HIGH?
要成为一只永远35C的保温瓶,还有多少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