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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rain,byvic
昨天读一位老师的剥壳,
说她在飞机上读《兄弟》,
嚎淘大哭.
在飞机上嚎淘大哭,
知道的是真性情,
不知道的,以为矫情,
碰到白眼倒也罢了,
可是旁边若是弟来手绢一方,
是接还是不接呢?
还是独自一人在自家床上嚎淘大哭比较好,
不必忍着,
爱哭多久可以哭多久,
眼泪鼻涕全理直气状蹭到大被子上.
从这件事上来说,
鱼华同志真是一个催泪瓦斯的专业制造者,
他用冰冷的手术刀制造鲜血喷泉,
微小如灰尘温柔善良到近乎懦弱的男人
辗转辗压倒在残酷生活的大石磨里,
若无其事不带感情色彩地述说着这样的毁灭过程__
再心硬的人,泪腺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挑战吧.
《兄弟》这一个,文字退步了,但还是够煽.
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
爱她,娶她爱她的儿子,过上好日子没几天,被打倒,
打折的手还若无其事教儿子练武术,结果为了接她,被乱捧打死在灰尘里,
谁读到放棺材那一节,都会忍不住放声嚎淘大哭吧!
近两年,逼着俺这心硬的人,放下书,
埋在被窝里嚎淘大哭一通有两回,
一回是《我们仨》,一回就是这个.
偶尔有这么两个深夜,
为一本书痛哭一回,
感怀伤世,触景伤情,
清理一下堵塞的泪腺,
漂软一下僵硬的心灵,
顺便打通任督二脉.
然后,
一边哭一边飞快地毫无负担地昏睡过去.
某老师教育我们末经长夜恸哭者不懂人生.
原来,长夜恸哭,真是好事.
至少对失眠者,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