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的十种方式
国家这玩意儿,本来是不存在的。好好的地球,本来咱爱去哪儿去哪儿。印第安人就是因为在周口店河姆渡三星堆这一带转悠腻了,沿着白令海峡经过阿拉斯加,溜达到阿美利加那疙瘩的。匈奴人本来也是赶着牛羊逐水草而居,后来那些草场都被一些会写方块字的人给种了庄稼,匈奴让他们退耕还草,他们不干,反倒派了卫青霍去病等几个死心眼的保安,隔三岔五就来吆喝驱赶一番。匈奴心里一烦,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就舍了草场,分成两伙赶着牛羊往西边溜达过去。一伙走到黑海旁边累了,停下来洗个桑拿,后来就叫土耳其;另一伙走到多瑙河那疙瘩,听见好多夜莺在唱小曲儿,于是就给催眠了,后来就叫匈牙利。
根据《生活的勇气》出版协议,东博书院郑重删去部分文章和评论。原文均已收入《生活的勇气》,由中国长安出版社于十七大闭幕之时、奥运会尚远之际,袅悄推出。
其他比较另类的方式就不一一列举了,诸如驾机叛逃、人口贩卖之类,您自己去发挥想象吧。其实最好的出国方式呢,俺觉得当数“梦游”。李白最好的旅游诗不就是《梦游天姥吟留别》吗?在梦里,咱真正地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咋玩儿咋玩儿。咱们骑着白鹿,戴着银圈,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吃烧鸡。咱们超越了一切“国家”的疆界,在没有任何界标的大地上,撒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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