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基本没有任何能力去揣摩或臆断蒙娜丽莎微笑的确切走向,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毫不客气地去动用自己的艺术视觉,主观而偏执地去为一件艺术品盖章,唯恐我们的观点流于大众化而失去了神秘的光环。
我的毛病也基本是这样,譬如我在第一次看到意大利画家列奥纳多·达·芬奇的惊世之作《蒙娜丽莎》的时候,眼前呈现的是一条河流,然后蒙娜丽莎就是那条河里的美人鱼,从山涧河流里站了起来。你看她薄纱笼肩,乳沟隐现,皮肤滑腻青葱,该不是刚刚从水里浮上来的一条美人鱼吗?
到了读中学的时候,这幅名画就被父亲悬挂在了老家的东堂屋,每一次睡意蒙眬中,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这女子丰满的前胸和温和的脸庞。那发丝下笼着的脖颈散发出来的悠然之香常常使我幼小的心怦怦直跳。
我们暂且不管达·芬奇是否采用“无界渐变着色法”让烟雾般缥缈的笔墨去营造一种氛围,还是采用“晕涂法”用无数次的轻描淡写去构造一种神秘的深度和广度。画无定法,因人而异。在匠气的技法涂抹里,只有灵感和激情的无限张扬才能达到一种艺术的完美契合。就蒙娜丽莎整体面部的表情和侧视的角度,可以感知达·芬奇当时绘画的位置和摆画的情景。
从蒙娜丽莎双手自然交叉放在木扶手上的自然舒适状态可以看出,她是端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的,或者说她是从二楼阁楼正在往一楼走,在楼层之间的木扶手上忽然停滞休憩,然后摆出了优雅的姿势让画家去描摹。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背后的树木山水桥榭就是一幅布景画作了。
面对一幅年代久远的作品,歧义纷呈是画家的福气,我想达·芬奇在完成这幅作品的时候不会想到世人会对它有这么多的评判,艺术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也就好玩得多了。正像我能从蒙娜丽莎神秘微笑的底色里看到淡淡的忧伤,就是一种情感的契合了。我一直认为,微笑是最深层的忧伤,仅此而已。
作品刊发电子版地址: http://epaper.sxycrb.com/hhcb/html/2017-10/19/content_154299.htm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