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墨未浓散文诗 |
就知道我的良心风裸于世是一次技术性失误。从别里科夫的套子里逃出来我又蛰进了谁的无形枷锁?
我透过屋子的荒凉看月光下的那一片喧闹。忽然有人敲门,天这么晚了是谁进入我的空间?
我倚着门用一晚上的时间想是否应该开门,其实人早已走得没有了踪影。我打开门一直在想为什么要敲门,为什么没有语音?
游荡于街头满目的陌生才知一切都应该从从容容。
我打开门,是的,之后我一直把门洞开着,门一直洞开着,洞开着……我听到有人在门口叫我的名字,用粗暴的声音。(再也没有比这声音更令人讨厌了!)一连几个晚上。
可是那敲门声呢!(我一直期待着的呀!)
这一切都无所谓,这一切都无所谓。而为什么要打开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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