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墨未浓的随笔 |
让一针
墨未浓
那一年我们单位上迎接检查,我在办公室里忙着擦玻璃,窗子的上部用手够不着,只能斜着身子站在窗台上。我用右手把湿擦布攥在手中,左手牢牢地抓住窗棂子,伸出头去看了看三楼的下面,有点眼晕。一合眼,擦吧!窗棂子是用钢板割开的很窄的细条,由于割得很不规则,呲牙裂嘴的,很是锋利。等我擦完上面的一块玻璃,换一下手的当儿,猛地一抬头,嘭得一声,碰在了上面的窗棂子上,头皮有点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满把的鲜血。坏了,挂彩了!
我双手捂着头,飞向卫生室。李医生把我的手移开,用碘酒冲了我的头皮,拿剪刀把我的头发剪去一大把,露出伤口。呀!好长的伤口,李医生有点吃惊,清理好伤口,打了麻药针,便拿针给我缝,一针,两针,只觉得头皮拽得老高,我咬着牙闭上眼睛,听着针线穿过头皮的声音,只到第七针,李医生把线挽了个扣,说:“好了!”我合着眼说:“不,不,李医生,再——再让上一针,凑八针吧,什么事不图个吉利啊!”李医生挽线的手在半空中定格了。
墨未浓
我双手捂着头,飞向卫生室。李医生把我的手移开,用碘酒冲了我的头皮,拿剪刀把我的头发剪去一大把,露出伤口。呀!好长的伤口,李医生有点吃惊,清理好伤口,打了麻药针,便拿针给我缝,一针,两针,只觉得头皮拽得老高,我咬着牙闭上眼睛,听着针线穿过头皮的声音,只到第七针,李医生把线挽了个扣,说:“好了!”我合着眼说:“不,不,李医生,再——再让上一针,凑八针吧,什么事不图个吉利啊!”李医生挽线的手在半空中定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