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 Did, did you see the streets? Just the streets… There
were thousands of them! And how do you do it down there? How do you
choose just one? One woman, one house, one piece of land to call
your own, one landscape to look at, one way to die... ”
——你看到那数不清的街道吗?如何只选择其中一条去走?
——一个共渡一生的女人,一幢属于自己的屋子,一种生与死的方式...
前些天,总是很早睡,八九点的样子,可惜赖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被一些莫名其妙填得满满,要具体说,又说不出什么来。十一点多的时候,还是按捺不住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套了件T恤,然后吸着拖鞋去外面洗头发,吃烧烤,喝啤酒,最后回去关了灯继续睡,这样还着实能产生些实际效果,算是一觉安稳地睡到了天亮,谢天谢地。
天气开始阴晴圆缺,据说今年武汉夏天将不会那么热。
坐在办公室里,冷气总是对着吹,披着长袖外套,空调就是关了热,开了冷,人总是不懂得满足,要求逐步递增。面对屏幕,总是觉得很空乏,心里面也凉了成一截,莫名的失落感还在持续漫延,已经开始有些厌倦,为何它还迟迟不肯离开,这个周期其实只是刚刚开始,但我却已经无法再承受压抑。
与笑笑和方方吃饭,好久不见,大家都还是老样子。他们家养了条金毛狗,大大的那种,很可爱,方方把它当儿子养,结果笑笑被儿子给咬了一口,打了疫苗针,不能吃辣,不能喝酒,生活变得一筹莫展。见面的时候,我在笑笑那里,对广告代理的事情打理得比较清晰,而且他也会立挺我,突然觉得很幸运。
小葵问,最近如何,我说一切还好,一直很幸福;
小葵说,我觉得能亲口说出自己幸福的人一定很幸福。
昨天是三个人的生日,妈妈老板的儿子和小葵都是18的成年日,小葵在我的纸条箱里面留言,说是她18岁的生日,特意向我报道,真是受宠若惊。下午的时候,妈妈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吃饭庆祝,说她定了一个超级大的生日蛋糕,可惜当时我已经坐上了去Lindsey生日派对的公车了。
经过东湖,去到地大那边,真是遥远偏僻,但感觉还不错,因为一直喜欢学校附近的闹区,总觉得身在其中,自己都能跟着年轻过来,也能迅速跌入回忆的潮海之中。地大的那条路边摊异常火爆,我买了一大袋荔枝分给大家吃,一大群人围着用八个小桌子拼成的桌子边吃东西,谈笑风声,全是Lindsey的朋友们,一帮老外,场景壮观,路过的人都会回头驻足观看。
饭后去了VOX,老外们的聚点酒吧,很有外国的风格,还有些漂亮的中国女生,想必是为了练口语才终日孜孜不倦地呆在那里。我们玩了天黑请闭眼,每次我都猜得准。John走过来,拍着我的头,然后拿来椅子坐在我的身边,结果没想到,刚刚第一回合,我们互猜对方是杀手,结果他就真的是,立刻就被大家抓足,于是郁闷不堪,便拿着一支啤酒跑那边去跟朋友打桌球了。
昨晚,Lindsey很漂亮,一身白色的低胸连衣胸,笑容灿烂,外国女人五官总是精致而美丽,巧克力蓝莓的生日蛋糕很好吃,香格里拉的师傅就是正宗。
最后,他们都在兴头上的时候,我们提意先走,他们都已经请好明天的假,一定不玩到天亮誓不罢休。而且,我们坐在一起,也不是很熟,总是感觉与那种环境有些隔隔不入,仿佛两个世界。夜晚的学校街道还是格外明亮,徒步走到光谷坐车,附近的一切,在过去的记忆中还是那么的熟悉,如今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曾经那种深埋内心的触动还是久久不能挥抹。我想,每个人都无法忘记年轻时的冲动与激情,那是多么珍贵的美好。
看,窗外又亮起日光,我的旅行又再次被繁琐搁浅...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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