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怀疑我走在沙漠中,从不结果无论种什么梦;
才张开翅膀风却便沉默,习惯伤痛能不能算收获;
庆幸的是我一直没回头,终于发现真的是有绿洲;
每把汗流了生命变的厚重,走出沮丧才看见新宇宙。
78年的老通城酒楼终于在一阵轰声后惊骇拆除,只为了给过江隧道让路,这座武汉豆皮老字号就这么永远消失了,每次经过,总觉得内心吹嘘,就在他的不远处,武汉儿童图书馆的背面也变为废墟,这座城市变化太快了。
回想起当初他们的模样,似乎都还沥沥在目,那些陪伴自己成长的轮廓全都印刻在记忆中,可,不论再顽固再古老的曾经,都抵不上时间的臂膀,忽而庆幸着这是属于80年代后的记忆,庆幸着我还能够记得,可为何,目前的生活却越来越来迷茫。
昨天早晨,武汉各大报刊的头版上都有昌明法师圆寂的消息,一代爱国爱教的著名佛教高僧,原省人大常委会常委、武汉市政协常委,汉阳区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咨议委员会副主席,湖北省佛教协会会长,武汉市佛教协会会长,武昌佛学院院长,归元禅寺方丈昌明大和尚,据说是1月28日过世的,享年90岁。
此消息对于我来说是有些震惊的,虽然我没有什么信仰,但对于这个人物还是耳濡目染的,单位附近有间素菜馆,墙壁上全部悬挂着女主人与昌明法师的合照,店中还常常放着在寺院里面才能听见的那种空灵旋律,虔诚至深,可忽然间,神一般的人物也会离去,只不过,不晓得当昌明法师火化的那刻有没有历练出舍利子呢?
任万物,再如何伟岸,再如何雄壮,不附存在也只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昨晚,忙得晕头转向,中午还赶着去蔡甸凤翔岛度假村参加回乡过大年的活动,到达目的时,那里已经人满为患,估计有五六百人,好是热闹,有划龙船、唱民调、撵糍粑、炕面饼、焰火表演...可我却统统都没有兴趣。
一溜烟跑上车,窗外飘着雨雾,车上播着韩剧,似乎已到结尾部分。
女主角忽然失明,却一直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以为握着的是哥哥的手,其实哥哥早已把爱人带到她的身边,可当她知道身边一直陪伴自己的其实是她的爱人时,却又开始无法自控,疯狂叫嚷着推开那个她一直想要的人,不断地重复着“好害怕、好恐惧”的字眼,她说不希望爱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多悲怆,何必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都痛苦,还不如共同分担,爱的力量是庞大的。
夜晚的酒席与几个不喝酒的人坐在隐匿的位置,没有呼啸的晚餐,虽然味道只是一般,可饿了后也能吃得安然,不喝酒,不闹酒,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安静。
回家后,近乎快要睡着的时候,莫名接到虎子的电话,原来他还在等我的稿子,可我却已经睡下,并且完全没有要写稿的想法。
于是,我们摊开稿子不谈,也足足聊了近一个小时,如果是在读书的时候,这算什么,然而现在,却觉得很难贵,现在的人们,想法似乎都越来越独立,越来越无法产生共鸣,于是能够拥有一个真正说话的人,那有多难得。
不管如何,我拥有这么一个,哪怕只懂得了N%也已经足够了。
刚刚在虎子的新文中,看见他引用了我昨天的一条短信:小李总指出:“任何东西最终都是简单的,就像人最后都要落叶归根,但每个人(的人生)就是千姿百态了。”道理的确总是简单,不简单的也可以去伪存真、回归简单。但过程的组合会复杂得决不雷同,80%由水组成的人的生活可以极端绚烂。
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人要变得那么复杂?是为了要适应这个社会还是为了适应他人?昨晚虎子说上次为我写的那篇文字里,有很重要的一点没有指出,就是我这个人很懂得隐藏,只不过,他只能说出这个词,却无法扩展开来,因为还是不够了解,我不知道这个词是褒义还是贬义,却让我突然想到了变色龙与保护色。
如果还要继续活下去,请守护住自己的幸福,保卫住真实的自己...
PS:祝镜子弘弘生日快乐,早日登上福布斯。
——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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