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相逢#1252(温派武侠新诗勾沈18,80年狱中诗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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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温瑞安自成一派 |
困龍吟
遠處寂凉的軍號聲
想必是晨昏之際的旗昇旗落
我心裏有哀傷的城堞久築。
以詩和散文,接引爲武侠的
新古典.主题仍是:亲情、友情、爱情
那白衣仍是最
破暗復明的亮身一掠
啊,那个想必是誰,衆神
執迷终悟来渡我
我所有的哀傷,筋骨體肤
因一場陶鑄而排山倒海
翻坐而起。向来憂患和折騰都是
文學史上傳記的傳奇裏
最能勾勒出就對一位大師的致敬和亲近!
稿於一九八一年一月十五日
獄中最后一首詩
34年(2015)
*何包旦敲字
温派武侠新诗勾沈18“困龙吟”小引:
很多温迷和侠友希望能发一些我以前的武侠小说之外的作品上来,的确,有的朋友除我武侠小说以外可能比较少接触我其他的作品。这提议已很久也很多次了,但我一直因忙或因事并没有促之进行。
在2015新春后,我已年屆63,想想也该整理解一下旧的新诗了,遂发现过去写的诗多已散失,(经1980年台湾冤狱流亡,以及2006、2008、2011三度因亲信处理保管房产及重要物件失信或失误的“浩劫”
这些诗作大都在各地诗刋刋登过,不过事经多年,恐怕也不易找到,也有全未发表过的,只存手书或代抄本,手抄本子也约有七八册,而今只余四册。像这首“大我”一样,我写时仍在台湾,在短时间內写成(当时是神州社即席限时创作,大家一起埋首就写,有时还限题、现场和限字数,是我当时忝为社长的一种调训大家应付不同环境和需求下的竞写游戏,有时候还故意让人在旁骚扰少闹,一样可以写作自如。这种调训至少能使我个人写下逾二千万字的作品,包括是在冤狱中和流亡时居无定所期间。),但那时我才二十岁出头,当然,未婚,更休说有儿女了,我是在這首诗写了25年才结婚,12年前才开始有孩子的,不过,想像力和人性人情,是亘古不易的。
至于系列诗內偶尔或亙常出现“白衣”
匆匆40年,时光荏苒,岁月欢好,我还是那个“上京不为应考而为求看你倒影的书生”,只不过,不仅带剑,携书和家眷,如今,还带了点银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