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道相逢#1238(温派武侠新诗勾沈4)袈裟 温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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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温瑞安文化自成一派 |
温派武侠新诗勾沈小引:
有的温迷希望我们能发一些我以前的武侠小说以外的作品上来,的确,有很多朋友除我武侠小说以外都比较少接触我其他的作品。
这提议已很久也很多次了,但我一直并没有促之进行。在新的一年里,我已62,想想也该整理解一下旧的新诗了,就先发一首40年前(1974年)我念中学刚毕业时的诗,那时仍在马来西亚。“袈裟”总共3首,已发第一首:“血衣”
和第二首:“白衣”
,现发第三首:“袈裟”。这糸列的作品也许日后评者所谓的“武侠诗”的始流之一。至于诗內“白衣”这意象,很多评者都牵强附会我是写某某某或谁谁谁,其实可能都不是,“白衣”我在70年时作品已多次出现,那是一个象征,一种投映,一系列文化和感情的情意结。匆匆40年,时光荏苒,岁月欢好,我还是那个“上京不为应考而为求看你倒影的书生”,只不过,不仅带剑,携书和家眷,如今,还带了点银両上路,一笑。
袈裟之第三襲:袈裟
穿上這襲金紅金紅的僧衣
輝煌得像四面空無的一切
而一切終於回到一切的身旁
掛完了劍後又掛上了詩
讓角飛簷
把我烙成安定
看見清狂的你
你是我無限依戀的
前生,他是我無限
哀矜的前程,木魚
緣木求魚的超渡從前的魂
木是從
朝代興亡興亡的
興興亡亡下去
在黃昏的一片昏黃裏
看見一片雪洗淨了
我從前手上的血
看一捲浪花蓋來
把我激成了溫柔
看一前的樹
魚是從前的水
悲情的在對歎
世道之艱難
穿上這襲衣
在屏風四扇裏
空門是這樣的:
子夜開窗,星空下
老了七十年!
稿于一九七四年七月卅一日午
重修于二0一五年一月八日, 遙忆42年前曾写“一月八日—个多风的早上”, 发表于“蕉风” 月刊, 惜因旧部散失, 小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