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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温瑞安改编电影 |
颠覆波罗蜜,穿越马桶盖
———四大名捕影视授权“大结局了?”没戏谈
[前缀]:由于《四大名捕3》已上映,并打上了“大结局”字样,很多朋友、侠友、读友问起是不是真的?我可不会那种:“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名仕派禅语,通常大众的说法是:清者自清,然后就欲语还休到此打住,但照“温派”
的说法:姑且由我来浊者自浊吧。我不愿在作答时在语言、文字、纪录、交流、认知上的失误釀至伤害感情和友谊,只好信实的描绘一条有龙爪鹤足的蛇,破空飞去,也只好敦请貂婵姑娘委屈一下,苏牧犬尾也有装饰作用。狗尾,续貂不作。画蛇,添足,不死。由于须在微博上连载发布,我无奈以一百四十余字为一段落,无他,在网络世界里,下过雨都得要在网上留点雨珠作点缀。对光线版陈导作品系列的“四大名捕”,不错已大结局,希望大家捧场,但在下的“四大名捕”,在20年前已写下了捕老鼠到打老虎系列,现正车到绝崖必有路,正等候您的柳暗花明山水又相逢。
太多侠友问起“四大名捕” 影视版权何以如此授权?有的像关心小刀,有的似伤心小箭,使我行政助理及版权主任信箱短讯满盈,看来是不得不向温迷交待一下原委,以免迷中生误,雾里看花,梦花如戏,也或供后人参考了解,能跃过涧不坠坑,人生在世,散发不一定能弄扁舟,但也可卧读李沈舟,人间得意,也不一定须尽欢,但大可自行李寻欢。
四大名捕迄今,大约写了157集,出了三十几部,至于影视剧,从82年开始,迄今大约拍了20余部。有的四大名捕视剧,可能大部分读者沒看过,但的确曾授权。比如有一位功夫港台明星雷成功,就曾买下过“四大名捕碎大开谈”作视剧版权。不过,不熟悉温书者可能有误解,四大名捕只占武侠作品中三至四分之一而已,正如武侠小说约是我岀版文类中的三分之二。严格来说我不是个全面武侠作家,四大名捕系列也不是我唯一代表作。
拍了这么多部四大名捕影视,有无我最满意的?这是每位访问者必问之题例牌,答案是:沒有最满意,但有更差强人意的,期待ing……我给改编的不只于四大名捕,加起来近三十部,人骂乱改金庸古龙还珠梁羽生小说,我也为他们抗议,殊不知我这儿才是重灾区,特别的是模仿或抄袭我小说者十分“忠于原著”著,反而冠我名者改编的惨不忍睹。
常有侠友会问:人家乱改你作品,是不尊重你。我了解不是每位关心这事的读者都明白影视制作过程,我却是在这行已逾33年,仍常老猫烧须。要知道他们派来洽谈的,常是你所尊重的人,或资深读者、让你景仰的监制名导或对温书別有见解的人,可是一旦授权,负责制作的人,不管演员导演编剧乃至投资人,都无法控制,他们的随兴和自行创作意图,且都比作者更有话语权。
是的,于是你们可以看到“结果”了。有时,作品授权就像“嫁”出去的女儿,一旦遭逢变劫,作为父亲的我也只能心疼抱憾。我顶多只能观察“女婿”的人品和外在条件,万一他之前盗窃之后嗜赌,我可无法进行CSI般的验证。除非有一天由我自己来执导或投资,不然还是一样尽可能保持有好的开始,不能控制有好的结果,甚至就算由自己来掌控,也不一定万事如意。所以,我也只好逆来顺受,很少将我想法强加诸予他人达成以我的指标。
约十几年前,我的作品常有三到五家同时开拍,很多都是派出我能予以信任文化界娱乐圈的朋友说项的,但事与愿违,拍出来,多是貌合神离,光怪陆离,就是只证实了一件事:从未读过原著。当时我在经济上有这个需要,但到了近年来,情形不同了,我团队就一一收回版权,有超过十家希望洽谈,但我诚不愿见我的作品再给改个肢离破碎、面目全非,于是多婉拒了。
为何将四大名捕授权光线?这里有段古:熟悉我的都知道,我是个二十几年来不作无谓酬酢、饭局的人,甚至不烟不酒不搞人事关系,我也活的不寂寞,兄弟子弟伴我过得不让—天无惊喜,连手机电脑都不用,—周看国內外45份以上报刋杂志,时事从不落后,但要找到我这老朽并不容易。光线透过一知名编剧找到跟我共事30年的梁姓兄弟。
光线剑指四大名捕,并请动了当时仍在光线的張昭先生与我香江约见。那次见面,非常烽火飞花。張兄是爱电影的,而且认为武侠大有可为,从他虽长途跋涉应酬频繁中双目仍有两道厉光。我也是爱电影的,更热爱中华武侠精神,我听到張兄转达了王长田先生对四大名捕转化为电影映象的热诚,这打动了我,守了40年的电影四大版权終于失守。
后来闻说张兄离开光线,但长田先生主动与我版权总监梁联系,要亲来圳见我进一步谈合作事。他既是运筹帷幄也是决胜万里的人,风尘朴朴来看我,我当然感动,之前人事组何总居然还事先向他说明了我25年来不酒不饭局等怪僻陋习,王董居然仍肯迁就,与李总联袂赴约,那天下午我们不只相见欢,我还颇感相见恨晚,聆听了他的电影巨雄图和大布局。
我听到他描述当年他看拙作的感觉,他还兴致勃勃打算就在深圳或上海兴建娱乐城,主题包括四大名捕。我想起我两个孩子,和社里许多90后00后的年轻读者和朋友,好交朋友的我又一次忘了人生相见往往只是雪泥鸿爪,只覚心头一热,高山流水,碧落红尘,宝剑与花,赠予知音。后来还瞥见,他迁就避到大堂才吸烟。对他的睿智和情怀感动之余,四大名捕,一连三集,签了光线。
当时听王长田提起可能由陈嘉上执导。这跟最近—些言之凿凿的传闻很不一样。我既没收过陈导演的信,也从未在这四大发布会前见过陈导,但我却是他电影资深观众粉丝,包括他早期的小男人糸列,我甚喜爱的“逃学威龙”,在内地成名的《画皮》及杂炒的《拳霸》,他是位常在有限資源也能拍出精采和叫座优秀导演。我也即时向王董表达了这看法。
不过,当时剧本已写好并已开拍,予我过目,顶多只是礼貌,我人在港深,人家没来问我,又没让我赴京陈述交流,凭啥能一句话一个意见就把人家整个布署计划构思全部打翻?坦白说,我认为武侠早就该革新和改革了,对此我早已做了逾30年的努力。过去很多所谓武侠影视总是重复,老土,儿戏,虚假,拖冗,夸张,造作,脱离现实,无力兼无历史感,固步自疯和故步自封是我最不愿见的。
其实很多名作在影视剧改编后都滿目疮痍:沒道理、人家可以做到,我们只不过稍费点功夫消化原著和作者的故事,都办不到,那爭购版权又有何义?有些编剧连原著都沒看过,就来阉割开刀了,真这样神又不自己写部经典作品来?你看改编色戒、少年pi、卧虎藏龙都见匠心灵气,虽说不是人人是李安,但也不致于人人都毁温瑞安笔下人物成"虚构的“安老爷”和“温世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