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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得已《大宗师》原版自序    温瑞安

(2013-07-24 11:3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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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奇侠

温瑞安

武侠

大宗师

文化

情非得已《大宗师》原版自序 <wbr> <wbr> <wbr> <wbr>温瑞安

   《大宗师》是我想写了十年的故事。这是一个任侠、好义、深情、激越的故事。故事裡的主人翁快意恩仇,奋斗於危难之中,“虽千万人吾往矣”;套句现代的语言来说:他不按牌理出牌,够义气、守信用、肯牺牲、敢拚命。以决斗者的精神气魄来完成他生命的意义。还有一些吸引我的人物,例如:一向睥睨天下,只求“生尽欢,死无憾”但最后仍是悲惨下场的宋自雪;瀟洒自若、王者气度的长空帮帮主桑书云;刚正不阿、偏执己见的少林天象大师;胸襟狭窄、却向以大宗师自居的东海劫餘岛岛主严苍茫……我喜欢他们,犹如喜欢我身边形形色色的人,以及我自己在各种不同生活情态上所作出的不同“反应”。我喜欢这些活生生的人,活脱脱朝气蓬勃的生命,就像喜欢大时代的飞扬踔厉一样。

《大宗师》是我大概在十五年前所读的一本力武侠小说,记忆所及,原著者该是白虹先生(书名“血河车”),似為吴兴记书店印行。我只看过一次,那时我大概是在小学唸四、五年级。我之所以会清晰如鏤刻在记忆裡的原因,係因為我读完了该书之后,即在友儕间讲述这个故事,吸引了不少“忠实听眾”。分别在课餘甚至在课堂上(有些偷懒或有别的“公务”在身的老师便索性请我“代课” ),数十近百个人的眼睛,凝注、无邪而专神地倾听这武林故事的情节发展,揣摩小说裡边人物的喜怒哀乐,使我在经年累月面对不同听眾同学的讲述时,全神地融入了故事裡边去,每一次讲述,都添加了“崭新的”情节、“必须的”发展,“应然的”变化,还有自己的“补充”和“应变”……这故事我分别在小学时讲述二次,初中时讲述二次,高中时一次,大学时讲了一半,总共讲了五次半,算是我“天生的”喜爱“讲故事”的生命裡,讲述“最多次数的”一个武侠长篇——真的是长篇,每次讲这故事,每天连接著讲,至少也要两个月才讲完——是我第一次,尝试著把它用笔记下来。

在我所留存的旧档案裡点点滴滴,俱可重温昔日我讲述这故事时的軼趣。我看到一些白纸,上面画了一隻手掌:那便是我每次讲述《巨灵掌》(倪匡先生所著)故事时,先在白纸上把我的手放上去,然后循著轮廓绘成手掌,同学们便纷纷过来抢位子,听故事了。至於讲《剑双飞》时,则画两柄交叉之长剑……我还曾替《大宗师》这故事绘製了人物造型,以及製作了《大宗师》故事情节起伏高潮线哩。听故事时无疑是非常好玩有趣的,有著中国人擂台的衝击、说书的情趣、看戏的热闹。有些听说是“道上的”老大哥和向不“返学”的同学来上课,还特别言明是“為了来听温子血河车的”(梁其友、吴明福、丘伯和),有位自许為“长空神指”桑书云的同学(叶清华),為了抢得好位子靠近来听,还被另一抢位子自许為严苍茫的同学(陈亚力)在他衣襟背后置放了一隻大马蜂——这段“节外生枝”的情节到后来也真够瞧的,两人被揪上了教务处,真是“两败俱伤”:两位“小宗师”屁股都是两天坐不下凳子去。另外还有两位陈定康和何狮光,為了辩论故事内容而大打出手;康富寧和许民强都由强仇成了挚友——可见武侠小说不一定栽植仇恨的力量。还有“黑白双蛇”(正讲述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的廖雁平、周清啸,便是那个“时代”出来的“產物”。有一位冯关安,自詡為“大侠赖五”,结果经我们一致否定,只承认他比大侠赖五小一点——赖四(即广东俗语中的“赖死耍赖”的意思)。那时候的趣事固然狠多,放学后在霹靂州美罗埠中华中学的大草坪上,那一群充满生命力的少年,虽舞刀弄枪,拳飞脚踢,但到最后亦都认同温文,创办绿洲,写作的写作,绘画的绘画,学音乐的学音乐,纷纷创闢了在异域的文化大路,而且坚持了十几年,就如同武侠人物裡的决斗者,排除万难的去维持他的理想和抱负。这点“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己诺必诚,不爱其躯,……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的大侠之风,转化為“所贵於天下之士者,為人排患、辞难、解纷乱,而无所取也”的士大夫精神,就算不值得大加弘扬,也算是有点少年游侠的奇趣,因為我们都未忘初衷。

是的,不忘初衷;就算是情非得已,亦未忘初衷。

我特别要感谢白虹先生虽然我一直都不知道如何去联繫这位原著者——以向他致莫大的歉意;今日之《大宗师》,乃创之於他的意念,却成於我的架构,写下了的《血河车》、《逍遥游》、《养生主》、《人间世》四部。由血河车始,经歷了出世的逍遥游,俗世的养生主,一切还得回到人间世来的。《大宗师》故事,歷年来凭我自己在记忆中润饰,而此故事源自於幼时只读过一遍,后原书丛軼,仅在每次讲述故事时在记忆裡重温一次,毕竟是经过了十几年的沧桑,恐怕与原来的故事发展及意念舖排,已大相逕庭,这是﹁承先啟后”的一面,也是改写或重写、及再创造这部书的真正意义。也许在编写这部书对我来说,是青史斑斑的扉页——在心裡,该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罢?又或者在於我来说,是重温旧梦,跟那记忆裡鲜活的人物,大草坪上衣袂翻动、傲岸不屈的少年,一叙情愫罢?

 

稿於一九八0年三月十八日

散文集《中国人》出版后一日

重校於一九八四年十二月

香港亚洲电视播映《神相李布衣》

修订於一九九三年九月卅日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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