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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云论坛~~台湾著名公共艺术家颜名宏的发言

(2006-07-13 12:20:42)
分类: 时尚·文化

颜名宏  台湾著名公共艺术家/台湾名到管理学院教授

 

蓝云论坛~~台湾著名公共艺术家颜名宏的发言

 

颜名宏:梦想是搭在前辈的肩膀上往前看

 

云浩:您不愧为一代刀手,综合小帅前面的一刀,我们现在描述中的背景肋插两个刀,其他城市是不是也插着刀行走,现在有请颜名宏先生,你是台湾来的,您对这个问题,和您对您的城市怎么看的。

 

颜名宏:我想从一个文化人过来的,中国人很容易尝试这种打乱和重组,台湾的问题和大陆的问题也很像,这些问题是一样的,要必须服从政策性的指令,知识分子要找到自己的理念,还有多数人民再往前共同奋斗下去的基础。台湾只是在某些层面上比大陆稍微早了一点点,跟其他国家有一种接触和来往。

 

  今天参加这个论坛个人受益良多,我非常喜欢西川老师的谈话,我来北京一个多礼拜,我对北京不敢说非常熟悉,但是也在这中间看了一些东西,刚才几位前辈不管是从都市规划、人文艺术的角度,从北京回看中国文化的本源,我本身在台湾之外,我在德国刚好学艺术和开放空间的,一部脚是踩在公共艺术,还有就是建筑这方面。刚才也说了很多的国外的经验,我觉得一个民族对于自己这样的文化即将出现的比较大的转换,继续存亡的过程,每个民族都会有,我在流浪的过程中,觉得留在德国有很多思考的机会,所以我留下来了,我觉得今天的德国很骄傲。

 

  我在德国读书的时候,有很多的机会,我在德国的开放空间研究所的时候,我们到很多临近的国家去,我发觉,很有意思的是,比如说到了意大利的威尼斯,看到一群德国人喝咖啡,就谈到了意大利文化的一些现象,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酒保,他提了一些问题,他很高傲,我们觉得很不服气,我们是消费者,我们来这里消费,你这个酒保为什么这么高傲,我就想起了19世纪,英国人到了中国,拍了很多的摄影专辑,他拍了乡下的老庙,在下面注解着,这位中国的乞丐望着这个摄影师,非常骄傲地告诉他,可惜你身在国外,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成为中国人,这个乞丐是中国最下层的人,但是在中国人的传统里,他认为西域就是西域,比我们的南方落后,这个乞丐看不起中国人,他认为你连我都不如,希望你将来能够成为中国人。

 

  看到这个酒保,他怎么会那么高傲呢,只是一个酒保啊,我就问我身旁的德国人,这个意大利人怎么会这样,他说你不要这么说,不要以为德国人很伟大,任何一个酒保,因为他们的文化在我们面前显得非常巨大,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两个国家摆在一起的时候,它的文化厚度、创造力不是一朝触及就可以解决的,我们知道德国的文化结合得非常晚,在文化的支配上每个民族都在寻求自己的解决方法。过了时代之后,不符合某些时代的要求,当时没有意会到的,后来有一些危难,在出现了困难的时候怎么解决它,怎么寻找一个更好的方式,面对它解决掉,德国花了一些力气,邀请了很多的学者,针对这些问题一招一招,不管花多少年,不管花多少钱,我们每天搬一个砖头就可以,德国是值得我们尊敬的民族,它有着不可被其他民族取代的特质。

 

  我读书的时候是在纽伦堡,它过去是成为德国希特勒的总部,当时认为对全德国有着非常多示范性的典型,是法西斯伟大的都市的概念,是一个代表性的都市,盟军对他们进行了一个报复,这个都市都毁掉了,在重建都市时会出现很多的争议,我们要研究真正的纽伦堡的精神,这个都市已经全部毁了,我们必须把这个都市的精华点放在某个时间点上,某个部分重建,某个地方必须拿掉,有一些争论,今天变成了纽伦堡的概念,他是一点一点地把它建设起来的,它有一些塔楼好像都在,样子都像真的一样,像中世纪的老城,看一下,这些老城好像都是新的石头,可是在某个墙面上好像有几块是被烧黑的漆块,我说为什么不换掉,他说不行这个塔楼有几块是原来剩下的,你怎么知道存在于这个塔楼的什么位置,他说当我们决定了这个塔楼有纽伦堡的历史意义,当这个历史意义不可取代的时候,它在一个老城的塔楼上,应该在楼坐标上,我们帮它做了标志,我们就按照它原来的标点,把它重建了起来。

 

  这个跟创意、能力没有关系,关键是我们想想什么是都市,建筑是一个艺术,都市规划是一个艺术,刚才几位前辈说,两位总统在一起的时候,称两位不是总统是建筑师,你被赋予权柄的时候,你要想到我是在建设这个国家,未来不是你能管的,在当代,你是国家当代的建筑师,你打算怎么建造我们的家园,这就是建筑师的工作,我刚才提到了巴黎的新凯旋门,很有趣,它除了支持了雅依的帮忙,我们知道达芬奇密码前面搞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今天说巴黎人,老都市基本上保存,新的都市能量已经用移制的方式移到城市外面去,老的城市精神还能够保存,这种都市植入的方式每个都市处理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不能用它跟我们的都市结合,如果问很成功吗,你可以问巴黎人,你觉得巴黎今天如何,满意吗,跟前面几位嘉宾讲的是一样的,巴黎可丑的呢,因为我们有梦想,我们还有这代人,我们还会做得更好,每一个时代的人都也自己的梦想,它的梦想是搭在前辈的肩膀上往前看的,身为一个创作人,不管是音乐、舞蹈,不可能全部完成对这个都市的想象。

 

  我非常喜欢今天的题目,中国皮肤,什么叫做皮肤,德文的说法是敏感神经的来源,我们说中国人龙的子孙,但是我们过去说殷夏商周也许可能是条虫,我们说中国皮肤腹部爬行,为什么,因为我们透过人最敏感的皮肤,人最敏感的皮肤在腹部,当一个动物喜欢你了,他接纳你,是把腹部张开,问你是一条虫,重新来体验这个皮肤下,在土地上爬行的时候,你感受的是跟土地共振的关系,还是享受享受上面的炙热,你是面临着痛苦的一条虫,还是每一条脉动都供应到你的血液里,我很欣赏崔健的音乐,我们通过脉动了解这个过程中可能是中国的土地,也可能是整个地球。我会提一个概念,当时我在德国读书的时候,1991年在那里读书,过去不同时代对都市和艺术分科的过程里,西方世界都在不断地改变,90年代以后他们出现一些概念,讲求一个共在的时代,是共同存在的概念,它开始出现某些科系,这些科系是跨领域的,个别分科里面是自说自话的,每个人自己做文章地以德国为例,它出现一些比较复合的科技,根据一个新的学科来想象,不光是德国,法国也是,我是亚洲第一个学生,我毕业离开时也是亚洲第一个学生,我们不是只有被要求做,如果从视觉艺术中做一个所谓的景观,我们必须了解客户学,甚至还要从环境部分,进行环境各种的评估,我们要像阿波罗一样有理性的精神,我们也需要有感性的精神,我们在同班里面有不同的人,通过自己身体和行为的经验,告诉我们说或许我们可以跟你们进行交流。

 

  我到了北京胡同去看的时候,北京是一个棋盘式的概念,其实它是曲折性的空调,它被约制了,但是被重新创造了,我们只有从一个文化跟知识里面,在我们这个时代里面,我们的城市梦想,这个争辩在我们的时代里不可能做到,海峡两岸问题都是一样的,是在一个城市较劲的过程中,面临的问题都是相同的,在下一个时代里面,它寻求一个可能性,我要提一下,或许我们要想想,我们要创造这样对待城市梦想的人,我们想想在科技整合过程中,我们除了生产人才以外,到底有没有教育处一批想象人才出来,我们的想象人才到底在哪里,在这个概念下我们会觉得这里面也不是我们再重建都市的问题了。刚才前面几位前辈们,先不管国外的公共艺术是不是已经发展到多元的可能性,台湾的公共艺术有法规,三年之后觉得不好的话就拆除,三年之内还有投资,我们不可能把它完全否决掉,有一天在大陆这边,我相信一定不会是材料的艺术,这种公共艺术的参与是有更多的人来参与,是enjoy的结果,西川老师,有一天他做的艺术,不是一个碑,而是可以书写的一首诗,每个艺术家都能提供他的梦想,来进行他各种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狂想的,有一部分机制是可以把它留住,他有最好的马力,也有最好的刹车。

 

有一本书在台湾翻译成《看不见的城市》,这个书里提到的是用的逆时空的方法,是当年的马可波罗来到了中国的经验,这边叫做《引擎的城市》,忽必烈问马可波罗,西方这么伟大,都市艺术家他所描写的、制造的一个城市的真实,艺术家所谈的世界真实吗,马可波罗就告诉他说艺术家做的城市是一个想象,这个忽必烈就说,艺术家的城市不是真实的,马可波罗说不是,艺术家是真实的,城市也是真实的,艺术家所谈的梦想是比真实还要真实的。是比真实还真实的真相,它细腻、敏锐,就像在土地上攀爬的实践家,都市不能没有艺术家,艺术家不是带来毁灭,艺术家是带来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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