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苏流出着关于大闸蟹的笑话,说一上海人带了一只大闸蟹坐火车到扬州,结果一上车,她就开始吃蟹,一直吃啊吃啊,吃了五个小时,吃到扬州才算彻底吃完。还好,我没有坐她对面,还好我没有搭乘这趟火车,否则非出人命不可。
自从嫁给伟哥,每年就特地选十一南下扬州,美其名曰探望公婆,实则在享受亲情的同时,惦记着螃蟹和大虾。婆婆显然很明白我这没出息人的心思,一进家门准有热气腾腾的螃蟹端上桌。虽说当地螃蟹要卖20多一斤,比北京便宜了不少,可公婆还是舍不得吃,一个劲儿推辞说不爱吃。亲人的做法让我感动,无以回报,唯有多孝顺二老。
螃蟹的吃饭分为武吃和文吃两种,所谓文吃就是借助工具,将螃蟹犄角个拉吃个干净透彻。最后放在盘中还能用壳拼成一个完整的螃蟹。
武吃的吃法就是手口全上,连撕带咬,吃相全无。最初我属于后者,现在正在往文吃过渡,也能花二十多分钟分解一只螃蟹。回想97年,去上海南汇区探望一位亲戚,舅舅一家人买了八只螃蟹让我与母亲一同享用,还用心思将螃蟹做成清蒸和红烧两种,结果生于北方的母亲不肯吃这模样怪异的东西,成全了我的肠胃。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八只螃蟹全部落肚,把舅舅一家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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