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伟哥的最新照片,与分别时相比,人又瘦了许多,让人看了心疼。伟哥一直很喜欢乡间的生活,甚至一度想当村长,带领全村人致富,但这只是个想法,毕竟不现实。
扬州的乡下的日子很惬意,男人上班挣钱,女人则在家里务农,富庶的土地不需要费太多的事,一年两熟的特性使得一年当中只有两个月忙碌,其余的时间女人们靠打麻将打发时间,而家中的电话多半是用来联系麻将搭子的。于是午饭一过,家家传来麻将声,这时也能显示出这家人平时的为人。人缘好的,不用多张罗,自动就有人上门,而一些人品差牌品差的人,要想约人打麻将就不太容易,往往张罗一圈,也无人应喝。
婆婆属于那种人缘极好的,往往中午饭还没有端稳,就有人打电话上门预约。这时,她显得很得意,会向我眩耀一番。公公属于爱打麻将,但技术差的那种,不过,这不防碍他对打麻将的追求。同样午饭一过,就有老妇女的电话上门,假作要缝制衣服,实则是暗示三缺一,要公公速到。公公的职业是个乡村裁缝,每到这时,就会放下手中的活儿,一道加入到那些老妇女打麻将的行列。
伟哥打麻将的手艺就不必说了,因为自八岁起,他就是麻将桌上的常客。在11岁时,曾与三个大人打麻将,发现对方两家合伙作弊,不留颜面将对方痛骂了一顿,至今那两位已是老爷爷级别的老人见了伟哥,还抬不起头。
作为伟哥的老婆当然也得入乡随俗,无奈扬州17张麻将算番带花的打法弄得我头混脑涨,12圈下来,赢少输多。婆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而伟哥也觉得老婆不成气候,于是两人苦口婆心地教导,婆婆甚至坐在我身后督导,但结果自不必说。
我打麻将的历史只有短短七年,而平日大家工作忙,甚少能组成一个牌局,只有一年一次甚至两年一次到了扬州乡下,才能重新摸上麻将。
今年十一得空打了四次麻将,第一次赢了十九元,第二次和第三次各输了三十多元,到了第四次,多日劳累再加上与三位麻将精英打,累得我半死,打到半截,看到麻将都想吐。记得当时抬头看到三位村妇女时,忽然觉得自己挺悲唉,怎么堕落到如此地步!顿时心底起腻,结果原本自摸的辣子大牌生被我弄成了相公,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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