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遇总是很奇怪。那天下午,骑车回家,忽然看到远处的水果摊,于是车把一转直奔水果摊,之后,看到农科院的大门,想到能在树荫下骑车,于是车把又一拐,进了农科院大门,在一处小路上穿行。
忽然看到一个穿紫衣的男子低头朝我迎面走来,那面容和身体轮廓酷似一个朋友。骑车上前,猛然一刹车停在了男子的面前,他抬头错愕的表情很像个受惊吓的孩子,猛然他笑了,我也笑了。
果真是与我同去西藏的朋友,也是我的老乡。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见过面,也未曾通过电话,再见时,仍然觉得熟悉的,仿佛像老友一样从没有离开过。朋友提议找个地方坐坐,于是在农科院狭小的花园找了一个石凳坐下。
朋友在一家国字头大报做高层,现在做厌了想换个环境,于是重新报名读英语,希望出国留学一年半载,以便脱离报社那种政治斗争激烈的环境,换一种活法。文人的斗争虽然没有刀光剑影,但杀伤力足以和炸弹相比。
朋友的太太也是我的好朋友,自然提起。朋友的太太也在一家媒体工作,与朋友安逸的工作相比,她的工作很忙,也很累,每天都工作超过12个小时。
对太太这种情形,朋友也很无可奈何,他说他不需要她来做饭洗衣服,只是希望在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在身边;
像朋友太太这样为工作所累的女人,在我身边一抓一大把,那天想约女友们看电影,逐个给她们几个打电话,结果都在加班,有的需要加班到深夜晚上12点。想象她们孤单的身影伏案在办公桌上,就很心疼。这些女人嫁给了工作,一半是野心,一半是穿上了红舞鞋,无法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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