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中戏学播音的大三学生张来我们节目组实习,一天她很兴奋的拿了几张中戏实验剧场的票给我们,说是中戏毕业班排得大戏《借我一个男高音》,很值得一看。我要了3号两张票,请伟哥一道去看戏。
昨天下午下班之后,先是跟同事去当代商场买东西,我买了几本书,又与一同吃碗排骨面,还喝了一碗红豆园子汤,好长时间没有这样安安静静聊聊天,感觉很舒服。在打车回家的路上,我半道下了车,与一家店老板谈开店的事,结果很顺利,店老板对我很信任,没有一分钱,也没有缴纳押金的情况下,居然让我拿了十多件开店用的服装。因为想着要晚上看戏,我赶紧回家,和伟哥又匆忙到楼下吃了馕和烤肉,就赶紧往中戏跑。
其实,中戏实验剧场是由原先的北兵马司小剧场改建的。以前我常去,每次去都是受好朋友袁鸿的邀请,他曾经是北兵马司小剧场的负责人,几年前承包了这个剧场后,经常弄一些先锋戏剧在这里演出,小剧场也算是戏剧人的一个天堂。这个剧场让袁鸿耗劲了家产,还落了一身病,为了维持下去,袁鸿真是费劲心思,然而戏剧的不景气,以及一年多达几十万的房租,在资金上捉襟见肘,一直支撑到了去年九月,小剧场关门了,那时有很多人还专门写文章进行怀念。
再见小剧场,外观已经被粉刷一新,走进去发现内部还与原先没有太大区别,依旧是蓝色的椅套,依旧是有些破损的舞台。尽管紧赶慢赶,到剧场时,演出还是已经开始了,为了不惊动太多的人,我俩随便找个座位坐下。
《借我一个男高音》是美国著名剧作家肯·路德维格的作品, 1989年在百老汇首次演出获得巨大成功。当年获得戏剧托尼奖七项提名,并获得包括最佳剧目奖的两项大奖。此外,它还获得了奥立弗戏剧奖提名、四项美国国家戏剧奖和三项评论奖。迄今为止,它已经被译为九种文字在世界各地上演,久演不衰,被认为是百老汇喜剧中最高水准的经典代表作品。翻译是范益松老师,他把外国人的幽默变成了中国人的笑话。该戏为二幕四场的歌剧,也是一出抒情喜剧。这出戏构思精巧,妙趣横生,围绕“误会”大作文章。它讲述了:世界级歌剧明星蒂特尔.梅里雷在演出歌剧《奥赛罗》之前吃了过量安眠药而长睡不醒,剧院经理桑德斯和助手马克斯以为他和妻子生气而自杀身亡。为了救场,桑德斯逼马克斯化妆成奥赛罗代梅里雷出场,演出获得了意外的成功,而各色人等出于不同的目的对假梅里雷大献殷勤……人生百态轮番上场,然而当一切都风平浪静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众人皆有所收获,在皆大欢喜中结束了全剧。
由于在戏剧中,加入了很多中国元素,在抖包袱时,常常会引来满堂大笑,而其间,主人公时不时冒出的河南话,更是让人笑翻天。凭心而论,大四的学生能演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值得一看。据说在以后几场,会有童谣参演,就是那个与张国立的儿子闹出绯文的那个女孩子,可惜我无缘再看。
从中戏出来,伟哥特地选了一条我们不熟悉的路走,这是由一条条胡同串起来的小路,在一个路口忽然看到“黒芝麻胡同”几个字,让我感觉很新鲜,居然还有这名儿,于是用手机感觉拍了下来,上载到电脑上一看,觉得有路灯和红棚子作背景,让这块牌子看起来有了些悠远的味道。
都说北京的胡同多入牛毛,可随着拆迁,没剩几个了,所以每次看见拆迁的场面,我和伟哥就会感慨唏嘘。每次看过胡同名儿都会让我想半天,黒芝麻胡同是不是原先这里是给皇宫内务府提供黒芝麻的,感情这皇帝也和我一样好这口,再看看这个汤公胡同,仅凭名字就想象一位白胡子老大爷,每日站在一口冒着热气的大锅旁,尝啊!煮啊地,就这样靠着一锅美味的汤出了名。
在黒芝麻胡同里,有一家小小的奶酪店,黄色的招牌很容易联系到黄黄的奶酪,只是晚饭吃得太多,只好落得咽口水的份了。 
或许看中了中戏带来的艺术气息,在中戏北边那条胡同里,有大大小小十多个酒吧,个个都很有特色,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老外或者中国学生在那里聊天、喝咖啡,幽暗的灯光让人联想到的是惬意,伟哥常常批评我太喜欢凭感觉做事,然而每每到这一刻,我心里还是用感觉说话。除了酒吧让我着迷外,那些小小的,但又很具特色的外贸小店也很吸引我,趁着伟哥没留神,我就窜进去感觉瞄上几眼。就在胡同的劲头,有一家“在那里”的小店又吸引了我的注意,走进去发现这个十平米大小的店居然是家音乐店,卖得CD全都是进口的原版碟,价格也不算特贵40元,在这里我居然淘到了《喜玛拉雅》的原声大碟,这让我很开心,再看看小店里的装饰也很让人享受,小小的石槽里养着两尾锦鲤,在小小的台子上摆着写小玩意,而墙上有几张镶着镜框的音乐招贴画。
不知不觉和伟哥走完长长的胡同,还不甘心又沿着地安门往鼓楼走,从鼓楼往北穿过钟楼,再一路往下扎。夜晚的鼓楼和钟楼看上去,轮廓清晰而安静,虽然只隔了胡同两边都是车来车往的马路,但只要走进胡同,立刻就感觉到那份寂静。伟哥很向往胡同的生活,他说等有了钱一定要买一个四合院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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