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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那年夏天,从沈阳去广院拜访她。坐在她宿舍聊天,似乎还一起吃了午饭。
她讲话直率,好在我只是后辈。又似乎难以接近,大约因我当时仍太愚钝。
她的床上,有本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还是卡尔维诺的《寒冬夜行人》?我竟不能确定。
看过她发在《电影艺术》上的论文,写《七宗罪》。
后来我去了电影学院。听说她去了国际广播电台。
在同一城市,却不再联络。她也不像喜欢主动联络别人的人。我们在彼此的生命里,只是偶然的过客。而我竟一直关注着她,不时想起她。也许潜意识里,认为我们是相像的,只是,相遇太早。
我与很多人都相遇太早。我希望他们遇见后来的我,然后说,相见恨晚。但,未曾错过,终究是好事。
很多年后,上周,偶然在她昔日同学的blog发现,她在一个春日,自十二楼,轻轻跃下。如她的旧同学所写:融入她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的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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