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写蔡明亮电影《你那边几点》中时间和记忆的期末论文遭到教授猛烈表扬,坐在那里脸都烧红了。如此热情的教授并不多见。倒也生出许多感慨:以非母语写学术文章,自己的母语倒只用来信手涂鸦。下课后又聊一小时。他说这可作为以后的研究方向之一。我说如今写每篇论文都选择不同话题,以熟悉多领域的理论(精神分析,女权主义,时间,空间,纪录片叙事)——也许我的passion太过丰富了。希望在大花园里随意采摘诱人花朵的结果,是终于被吸引到某片花林中。自然,如今还为时尚早。
站在闪烁街灯中,人似乎轻起来。一个学期又结束了。没日没夜疾书的精疲力竭后,是忽然无所适从的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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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去看牙医。麻醉剂打好,他发现操作台电路故障。我熬不过,取了凯鲁亚克(Jack
英文世界里,我读得不甚多,就有限的经验,Virginia
在我思索这些废话间,发现电路故障竟一时半会竟修不好,只好请牙医先生预约下次。于是,白白拖着半张麻木的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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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小孩子与“圣诞老人”合影的习俗不知自何时开始的,商家的营销策略之一罢了。1947年的《第34街的奇迹》(Mira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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