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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暴苫子柳条梁山伯祝英台汉江 |
祝英台同学高中毕业那年,正赶上西南部百年一遇的大旱,不过幸运的是祝英台同学生活在江南,远方的干旱之苦只是道听途说,南方的雨水勤快,她的家乡在一条叫做汉江的边上,这个时候正是春水横江。
现在,祝英台就要准备过江回家去了。
正是春天。
春打六九头,春雨贵如油。油菜花开的烂漫,像春雨一样四处流淌。
柳条柔软,刚好堪折。
这个时候,梁山伯站在桥边。手里拿了一枝柳条。梁山伯长的有点黑,不是我们现在想象的那个样子。这个时候的梁山伯有点羞涩,折柳送别,对他来说有一层更深的意思,因为他知道祝英台同学是一美女。他准备趁着这个时候对她表白,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时候他是多么的惴惴不安。
祝英台正施施然走过来。
祝英台拱手施礼:“梁兄——”
梁山伯看到,祝英台同学的胸前有两只兔子在蹦,心里忽然就生出一百只兔子来,脸上就一阵红白。祝英台的化妆术实在是太差了,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的戏早就穿帮。梁山伯想,既然都糊弄三年了就糊弄到底算了。
“梁兄,你的脸怎么红了?”
“容光焕发。”
“怎么又黄了?”
“都是沙尘暴惹的祸。”
我的故事编到这里就编不下去了。
本文纯粹是闲的瞎扯,如果是按照我的本意,故事再继续下去,梁祝二人接着该投威虎山去了。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就一直纠结在这个开头中。好好的,我不能把一个爱情的千古绝唱给糟蹋了,这样很多人会不答应。
周六那天,据说沙尘暴来过,证据之一是今天一上班,办公走廊里,薄薄的一层沙尘。周六我喝醉了,昏睡了一天,我和沙尘暴的缘分,就如梁山伯遇见祝英台,紧要的地方,就差了那么一小步。
然后我就看到新闻里说,沙尘暴已经到达了台湾。
低下头去,我在稿纸上写道:
很多年以后,梁山伯又回到了汉江边。
他在柳下的苫子上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春梦。梦里祝英台在轻声唤他:“梁兄,梁兄,你的脸怎么黄了?”
梁山伯坐起来,茫然四顾,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多年以前的那个油菜花四处流淌的春天。
他摸了一把脸,朗声回答:“天冷,涂得腊。”
对了,这才是标准答案。梁山伯想,如果当时回答正确了,他和祝英台该是另一番情景了吧。这样想着,梁山伯就有一些痴症起来。
梁山伯在汉江边做春梦的时候,祝英台正在江南的第一场沙尘暴里赶路。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她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只是忽然想起那年梁山伯的那张忽然红忽然黄的脸。
脸怎么黑了?
沙尘暴惹的祸。
好吧,我真写不下去了。我承认,我就是为了讽刺莫小楼来的,不管梁祝什么事。这丫最近不光更新的勤快,而且四处溜达,撒播谣言。让我压力很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旧梦重温,找到他的女同学,想跳舞就跳舞吧,爱化蝶就就化蝶吧。
你是风儿,她是沙。
赶快组成沙尘暴,缠绵去天涯。
最后大家投个票吧,如果你是梁山伯,你愿意和祝英台化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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