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人邓小闲
(2009-06-17 19: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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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小楼车票合肥邓小闲南京林子小冲情感岁月 |
我可以确定,古渡闲人不叫邓小闲。邓小闲这个名字是莫小楼叫出来的。
以前我们都叫他小闲。莫小楼如此开头了,作为看客,我们姑且跟风叫了去。既然莫小楼可以姓莫,那么邓小闲姓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猜想莫小楼的本意,完全是因为嫌“小”字辈的人太少,就把小闲前面胡乱加个姓氏,这就有拉小闲下水的意思了。
上一篇文章里,我说莫小楼“丑且黑”,他就诽谤说我用的不是地道的春秋笔法。那么,这次我写邓小闲就用纯粹的司马笔法来写:邓小闲,人丑,有侠心。
人丑,是真的。尽管邓小闲一直认为自己很帅。早些日子,小闲去了一次河内,回来后就到处跟美女显摆他的照片。照片上没有人家越南国的美丽风光,只有一个眯缝眼的男人在咧着嘴傻笑。他逢人就说:你看我比老林长的帅吧。
立刻就遭受到鄙视。他总认为自己是村长!
邓小闲在武汉的时候,和小梅一起挑战武林正义,最后当村长的梦想就被美女们扼杀在酒杯之中了。后来,他另寻蹊径,自己弄了个书记的牌牌来挂。莫小楼奚落他说:邓小闲左胸挂个书记的牌子,右边该挂什么?这个答案,不提。
前段时间,几个好友的父母身体出了状况,我所知道的,总是邓小闲第一时间发电慰问。有时候我想要了解情况了,就问小闲,他总会告诉我最新的进展。
邓小闲虽然是个冒牌的书记,但责任心却毫不含糊。
我和邓小闲最近的一次会面是在合肥。
我去合肥的时候,只是试探地给他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就真的来了。同来的还有麦子和小冲。不管什么时候,愿意放下手里的活计,跑来看你,这就是兄弟。
我预定的回程票是第二天午夜两点。那天晚上我们K歌到了一点,回到房间,小闲就急急忙忙地爬到网上去经营他的菜地。我就到了该去赶火车的时间了。邓小闲看了看我的车票,说今天别走了,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南京转车。我当然不从。
邓小闲说,我把车票撕掉看你怎么走。果然就撕掉了。我把碎片抢了过来,七拼八凑还是不完整。也好,本来我也是不想走的。
尽管我要回的是湖州。
回南京的动车是下午三点的,中午我们在一家叫“小灶王”的酒店吃饭。麦子和小冲装淑女不饮酒,林子和胡兄,我和小闲,干掉了三瓶白酒。实在是多了。据小冲说,上车的时候我把钱包什么的全给她了,但是到现在她也没有还给我。
到了南京,麦子去张罗着买票,小闲不知道在那里打他的电话。看看麦子排队还有些时间,我就想找个地方一头扎下去就睡。售票厅是没有座椅的,只有一排柱子,有一少妇坐在那里敞开怀来奶孩子,旁边还有各色人等。看看地上不是很脏,他们坐的,我也坐的。
我把包斜在肩上,靠着柱子就委顿过去。清醒的最后一刻,我把手机攥在手里。我的手机里,第一个号码是邓小闲。万一有什么不测,手指一按就可以拨过去。
“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当年吕洞宾同志三醉洞庭,留下美名。所以,我这一醉,也是相当仙风道骨的。
老吕同志喝醉了还要飞来飞去,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
——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可以托付的朋友,他哪里有我敢在千百人中酣然而睡的胆气?
后来,麦子和邓小闲果然就找到了我。我们去车站边一家干净的小店去吃茶,等火车。
茶没有吃成,一到那里我和小闲趴在桌子上抵头而眠。
麦子守着我们的包,手里只有一张合肥的地图。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应该非常庆幸买了一张地图。
一个小时后,麦子用那张翻烂的地图敲醒了我们。
后来,听麦子说,南京火车站边上的那家小店关门了。心下惴惴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象我们这样跑去只睡觉不吃饭的顾客太多的缘故。
邓小闲比我早一个小时离开的南京,他走了我就清醒了。和麦子就跑到玄武湖的一条船上继续喝茶。船顶上张着遮阳棚,就我们两个。抬眼望去,湖水渺渺,夕阳正红。
这个时候,小冲和小闲的短信就一个一个的来了。
非常的大煞风景。
邓小闲其实一点也不闲,虽然今年他没有正经写过几篇文章。
但是在网上,他迷上了养狗种菜。有空的时候他就去溜达,顺便顺一点南瓜茄子之类的东西回来。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如果熬夜的时候,到了夜里一点,一般会习惯性给邓小闲发个短信,提醒他一下,该起床去收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