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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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回家的时候,有人送我一盆牡丹。怕没人浇水,就把它寄养在同事的办公室里,等我回来的时候,牡丹花已经开放的很好了。
美人如花花依旧,心情当下变好。
从北方肃杀的冬天回到明媚的江南,心情不觉就婉约起来。
休息天闲着无事,跑到乡下去。看看油菜花还没开,心想能遇到几枝梅也是好的。
乡村的院落边,都种有几株桃树或者杏树,仔细地端详,花苞尚小,离开花的日子还远着呢。好在春水是渐渐活泛起来了。河边的柳已经是一层薄绿,只是鸭子不知道躲在在什么地方偷懒,还没有下水来。
这样的一波春水,显得寂寞。
孩子们在河边的石桌上玩着我不知道的游戏。一个红衣小女孩笑的甜蜜羞涩,看到我要给他们拍照,就把身子扭向水的方向假装看风景。
水乡的童年,真像一幅定格的图画。任谁看了,心都和这个春天一样柔软起来。
这是个我不知道名字的村庄。
粉白的墙上多有用黑墨水写着电话号码的小广告,办证或者是什么乐队。这些电话号码,热热闹闹地凑在一起,各不相让,一下子把人从久远的世界提溜回来,告诉你这是红尘。
这样的热闹我是喜欢的。本来,我想把贾东岸的电话也写上去的,可惜没有找到墨水。
老房子边,都有几畦菜地。菜地边上老树横斜,偶尔也有竹。
我这样写,是绝没有让麦子眼红的意思。
麦子的理想生活仅仅是“四间砖木结构的大瓦房,和房子后面的十米菜地。”至于“菜地再过去,是一个的水池,用以收集雨水浇灌菜地。”是断断比不得这里的一河春水的。
不过,这里对陌生人却是有些戒备的。当我在这里转悠到第三圈的时候,房子的主人就起了疑心。那是个牵着孩子在太阳下游戏的妇人,她打量我的目光开始充满了警惕。我发誓我还没来得及把任何人的电话号码写在墙上。
只好怏怏地离开。
走到村口,看到几辆装扮着鲜花的婚车,又不知道哪个女子要做这个春天的新娘了。
今天的这个下午,有细雨。我在写字的时候,墙边的牡丹花“扑啦”一声,凋谢了一地。
花开花落二十日。
老白的那首诗我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说的是牡丹的花期吧。
等到三月阳光好的时候,婺源的油菜花就要开了。
谁要去,报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