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三毛记忆树或者流浪倾城爱恋文化 |
http://www.xawb.com/img/2005-07/09/Wb1200D.JPG忘记第一次读三毛是在什么杂志上,但我可以肯定不是单行本,那时候我们读书还没有现在这么奢侈。八十年代的中国风云激荡,那是一个该让人记住的时代,它让我们正从一个黑白时代走向彩色。
风起云涌的时代,是出产文章大家的,就象五四时期的文化启蒙。海子,顾城,北岛,除了他们,还有很多名字让人向往。包括席慕蓉和汪国真,那时候,也百读不厌。即使现在有人说他们是文化快餐,也比现在好的多。
一个放弃了理想的时代,只能出产芙蓉姐姐或者二月丫头。她们扭曲的身体,让喜欢书的人痛并恶心着。
年少时候,是一个物质贫乏的年代。是三毛,一点一点丰富着我单薄的思想。所以,我还是庆幸,在喜欢读书的年纪,可以读三毛。那是如何的一种快乐。一个叫三毛的人,她告诉我:远方,有着和我不一样的生活。
--可以随心所欲地去世界的任何一个城市,还有那些城市的拾荒者的梦想,还有城市列车。对了,如果你开始幻想爱情,她还告诉你,城市列车上,应该有一个年轻的德国军官。
远方的那个城市灯火迷离,让人心也跟着迷离起来。是的,我们都知道。那是一个叫三毛的女子的倾城之恋。
从此,倾城,就是一个让人心动的词语。
让人心动的还有撒哈拉沙漠。撒哈拉,http://www.szsx.org/xkgzs/UploadFiles_4824/200603/20060316141355974.jpg应该是个美丽的地方。圆圆的落日下面,是长长的骆驼队。可是三毛没有给我看到沙漠,我知道那个地方水草丰美。有海,和海边的木屋,春暖花开。
有个女子,就住在海边,有一座木头房子。她寂寞的写字,并且还能快乐的把文字换成钱。
一只在阳光下打呼噜的猫,再有的就是地毯或者咖啡。一个叫三毛的女人和一个叫荷西的男人,象童话一样生活。这样的生活离我很远,却不是十分的向往。至少,我没有嫉妒那个大胡子荷西。看起来,那时候对待爱情,还是很无知。
读三毛的时候,还可以读金庸。感谢那个年代,让我有永远读不完喜欢的书。一样的沙漠,却是不一样的流浪。金庸的江湖,侠客带刀,一骑天涯。比起三毛的撒哈拉,这样的江湖岁月更让人神往。终于,掂量再三,还是选择了前者。
三毛的文字,更适合女孩子来读。梦里花落,都是女孩子的心事罢。不管如何,感谢三毛。因为三毛,实在是让一颗年少的心多情起来,让我们的青春岁月一如春天的果实样汁浆饱满,不至荒芜。
多少年以后,在南方的某个小镇,一群年轻人为一个叫胭脂的女孩过生日,一个年轻的军人弹着吉他唱起那首《橄榄树》“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年轻的歌声是那么忧伤。
那个月光皎洁的晚上,第一次明白,流浪对某一种人,其实就是宿命。如果说,那个叫三毛的女子还留下了什么,那就是她告诉我,我们为什么流浪。
后来,那个叫三毛的人用长筒丝袜把她的生命打了一个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悲伤,我知道,她只是对这个尘事做一个了断,她的生命属于远方,结束红尘,是她想去更远的地方。
生命就是一个流浪的过程。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从大海到沙漠,从一群人到另一个人群。寂寞或者坚强,温暖我们的,只不过是某一个人的微笑罢了。
再后来,有一个女子和我说,如果有一http://image.dukuai.com/x.attachments/2006/09/19/thumb_4b9b0274cf57b720f7be7ce579e2c342.jpg天她有一栋房子,她要把两面墙壁都做成书橱。左边放三毛,右边放金庸。
很多年过去,现在她早该有了自己的房子,也不知道她的梦实现了没有。
也许是《东邪西毒》里的场景。沙漠。风吹沙如烟。西毒说:我有一颗流浪的心,很早我就知道。
你说:我在这里,开一家酒吧。等你累了,回来找我喝酒。
--这个场景已经记不真实了,或许是我杜撰的,也许是梦,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在沙漠里跋涉的那个人,独自寻找绿洲。
如果是梦,却是一梦经年。
PS:
看见麦子和孝文都在写纪念三毛的文章。麦子和孝文PK,一时心痒。大叫:要PK,下次一定要叫上俺。
这样写字,俺喜欢!
不溜达,不挖苦,不PK,还能叫未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