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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赏析 |
小小是大哥的孩子,我当兵离家的时候他刚一岁。岁月真是催人老啊,22年好象就是转眼的功夫。
我按耐着喜悦,熬到中午11点,就赶紧地往哥哥家打电话。
接电话的竟然是姐姐。
她说:“平之呀,你电话打早了,人还没回来呢。”
人家没来,你倒先到了。看起来,这个当姑姑的是相当个沉不住气的人,太没长辈的风度了。
姐姐接着说:“好象刚下车,在爸妈那里呢。”
半个小时后小小的电话才打来,这让我很不满意。小小说:爷爷奶奶拉着不让走哪。我离开家以后,父母亲独守着那个小院,想起来也是寂寞的。孙子带女朋友回来,对他们可是大喜事。我想他们是乐坏了。
我还想再问点什么,林豆豆同学就冲了过来,抢过话筒。林豆豆的第一个问题是她最关心的:“哥哥,你的女朋友漂亮吗?”这个提问一点技巧也没有。
不过,好象林豆豆对小小的回答比较满意,咯咯地笑。去年回老家探亲,回来的路上豆豆忽然要给哥哥打电话,她哭唧唧说:哥哥,我想你。
小小说:想就回来呗。
豆豆说:我回不去了。大哭。
两人聊的很投机,我几次欲抢回话语权都没有成功。觉得很受冷落,还是闪人了吧。
反正会有八卦人士来汇报的。
我在《怀念一头叫宝马的驴》里写过小小。
豆豆叫小小是哥哥,他们相差了十岁。每次回老家过年,林豆豆最粘的人就是小小。那是一种天然的血缘亲情,小小都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但还是和豆豆玩那些小孩子的游戏,任劳任怨。
我一忙就忘了。等我想起来去接他们的时候,电话就来了。电话是从家里打来的的,小小说,他们已经回来了。
5公里的路,大热天的他们竟然走回来了。而且,林豆豆路上还耍无赖,动不动就说走不动了,让小小背着。小小和我说这事的时候很骄傲。
去年春节回老家,晚上一般是我和哥哥陪着父亲喝点小酒。小小就忙着端菜斟酒,我说:小小,自己拿个杯子,喝点吧。
小小就拿眼看看哥哥。北方喝酒规矩多,小孩子是不能和大人一起喝酒的。
我说,没事,现在都工作了,可以喝酒了。
大哥才点头,喝吧。
小小就拎一啤酒出来,用牙把盖子咬开。父亲就批评:咳,牙齿!有好好的开起子不用呢!
我看着,仿佛又看到了那个20岁的自己,就笑了。小小悄悄和我说:我和同事喝这个可以喝8瓶。恩,那我就放心了。
小小大学毕业后,这是他的第二分工作。有时候在Q上见了,我就说:现在你缺少的是历练,别关心待遇,要塌实肯吃苦。
我总觉得他还是个孩子,需要教导。后来,小小被他们公司派到广西学习,我才觉得这小子终于长大要单飞了。
还说,父亲去买了菜来,想晚上请未来的孙媳吃一顿,结果午饭以后两小家伙就走了。云云。
我就在电话里大笑,这老头老太一定是高兴坏了。
隔代的回望,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就让他们去挥霍爱情吧,那么大把的青春呢。
就让他们去挥霍爱情吧,那么大把的青春呢。
林豆豆凑了上来,问:老爸你说哥哥他们什么时候生宝宝呢?那样我就可以做姑姑了。
切,还有更着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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