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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史无前例的起了一个大早。在阳台上活动了两下,隔着窗子看去,外面的天阴着,好象有点雨丝。不确定中。
用冷水洗脸。
豆妈今天要出门,豆豆读补习班。一起送了去,路上果然就有雨,一丝丝,并不妨碍行人。
顺路去菜场,米又贵了。
听人说,有一家店专卖老酒,十年陈。
想着,冬日的夜,拍开一坛老雕。红泥小火炉,滋润,温暖。最好的意境,外面应该有雪,风在窗外,一声紧过一声。
酒坛是陶做的那一种,口子用和着谷糠的黄泥封的严密。暗暗运了一下力,觉得没有把握一掌拍开来。这样的粗活,应该让十二弟来做。我想。
近中午时分,接豆豆放学。去的有点晚。把车在学校门口打了一个圈,在王记水饺店发现了东张西望的林豆豆同学。一上网就忽略了时间和别的重要的事,这让林豆豆同学显的相当愤怒。
周末去接林豆豆放学是制度化的,这一点对林豆豆来说很重要。每次她都有各种花样敲竹杠的理由,但迟到这样的情况,就已经算是很大的错误了。
所以,坐在临窗的桌边,林豆豆点了珍珠奶茶,喝的理直气壮。
窗外是匆忙的行人,服务生对每个进来的客人都大声说着欢迎光临,这样的氛围是林豆都所喜欢的。
虽然我们每人要了一盘水饺,但我觉得林豆豆喝奶茶都是很小资的样子。
忽然就有电话进来,劈头就问:城里下雪了吗?
天只是阴着,下雨的意思都没了。
有朋友去了莫干山,竟然遇雪了。此时,山上的雪花正一大朵一大朵的飞舞。遇雪的兴奋,也同时把我最后的一点话费飞光了。
最后发来一个彩信,树上有薄薄的雪。
回到家里,就兴奋的和一个北方的友人说,我们这里下雪了;不过,是在离城市不远的山上。最后一句说的有点心虚,也有些不甘。
那http://www1.yunbbs.com/wantong/abcd56/06.gif端就问:多大的雪?
我说很薄的一层。友人“哦”了一声,说在我们这里,那不算是雪的。
想起小时候的冬天,也是有大雪封门的日子,什么时候一场雪竟也成了新闻。
躺进沙发里,想象友人在不远的山里踏雪寻梅。
梅,我是见过的。以前住过的哪个小区里就有,枝条疏乱。没有诗里的老根苍劲。据说梅花是不怕折的,折过的梅,来年才会开的更好。
但愿山里的雪,下的更大些。我想,冬天就是该有雪的。
隔壁,林豆豆把电视音量开的山响。这孩子,对没有雪的冬天已经很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