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很圆的月亮,月光淡淡地照在地上。http://gb.chinabroadcast.cn/mmsource/images/2005/01/13/ra050113031.jpg
夜很深了,草鞋刘备伸了个懒腰,今天的生意不错。
信步走着,盘算着该到哪里喝一壶去。
这样的夜晚,不喝点小酒,不整点事情出来真是辜负了良辰美景。
隔壁诸葛家的灯光还亮着,这是个喜欢惹事的家伙。昨天是一个伟人去世的日子,我们在二弟那里喝酒。粥郎来的晚了就没有座位,很生气。
粥郎讥笑诸葛是披着哲学家外衣的泼皮。
回到家里,越想越气的诸葛奋笔激书,整出一篇讨狼徼文。
俺的桃林自从被粥郎黑了以后,也一直耿耿于怀。见到有人讨狼,自然欢呼雀跃兴奋异常。“精彩!精辟!诸葛兄别睡,俺去东岸把粥郎叫来。”
“嘿嘿”诸葛也很得意:“阶级斗争十万火急,我已经给他把帽子糊好了…”
俺已经跑的很远了,诸葛还在后面喊:“还有,锣鼓家伙不妨也带上…”。由于有了革命同盟军,诸葛高兴的原
地转圈:“哎呀,还是悄悄感到有点心疼啊。。。不过,谁让他不是雪国人呢?哈哈哈!”
地转圈:“哎呀,还是悄悄感到有点心疼啊。。。不过,谁让他不是雪国人呢?哈哈哈!”诸葛也许是高兴的太早了,当粥郎星夜从东岸赶来的时候,俺在路上被一只木马拌倒了,从赤壁上掉了下去,一个晚上也没爬上来。
所以,那一夜的激战是两个人的战斗。
第二天,俺从那里掉下去从那里爬上来。战场已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火烧过的痕迹。站在无人的战场,俺大叫一声:俺的草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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